其中一个心理医生神色复杂，他揉了揉眉心，深深看了刘巧巧一眼，才压低声音继续说道。
“原来我们还打算对她进行催眠，可是她的警惕性很高，无论我们采用什么方式，都无法让她进入放松状态，并且还差点唤起她的攻击意识。”
心理医生沉吟着，眉头紧锁，神情古怪。
“这和普通的精神病患者太不一样了，这位小姐的病情，很特殊。”
闻言，盛言书的眉头几不可察地扬了一下，墨沉的眸底有暗芒掠过。
他当然知道刘巧巧不是普通的精神病人，而是具有极度反.社会人格倾向的重度精神分裂症病人。
傅远查到的资料只是能查到的一部分，还有一部分，是他手下的暗网才能查到的。
盛言书垂眸，看了一眼手机上刚刚退出来的页面。
上面是一份报告，密密麻麻的字眼都是关于刘巧巧的病情报告，少许几行字，甚至被标上了红体。
这个刘巧巧，真是不简单。
盛言书把手机放进口袋里，抬起眉眼，视线正好跟角落里蜷缩的刘巧巧撞上。
一刹那，他明显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还没来得及褪去的算计和狡黠，还有毫不掩饰的恶意。
只不过就一秒钟，这些情绪就从刘巧巧眼里消失的干干净净，她又变成了那个呆滞小意的模样，仿佛刚刚盛言书看到的，只是幻觉。
不过盛言书很清楚，这可不是幻觉。
傅远看了一眼手表，本就复杂的眼神变得有些踌躇，他看向盛言书，半晌才斟酌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