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，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何久呆愣了一会儿后，终于反应过来，急忙询问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，后台数据上涨了百分之二十啊。”
还没等何久作进一步反应，结果黄雷就瞪大了眼睛，走到小李跟前，攥着他胸口的衣服，急忙询问道：“你确定是上涨了百分之二十，而不是下降了百分之二十吗？”
“是…是啊。”小李看着眼前两位吹胡子瞪眼，完全不像央视导演，反而有些像是地痞流氓的领导，颇有些欲哭无泪。
“老何啊，你说说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？我从业以来二三十年，也没见过播出事故，反而收视率上升的事情啊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何久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连忙咳嗽两句，注意黄雷不要在小辈面前失了风度。
“啊啊啊，小李啊，你还在在这干什么，最近肯定很忙吧，快去忙你的工作吧。”
黄雷反应过来之后，也是有些懊悔自己过于冲动。
小李是什么人？
十里八乡的俊后生？
屁。
他就是黑了心的蛆。
上次在门外偷偷录音他们两个失态的场面还历历在目，这小兔崽子，私底下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他们呢。
怎么能在这小混蛋面前失态呢？
失策啊失策，实在是太过失策了。
“啊，两位领导，我也不是那么忙啊。”
谁知道此言一出，何久和黄雷都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他，同时发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轻哼。
“嗯？”
“啊啊啊啊，我刚刚想起来，第五期的数据报表还没有做完呢。”
“要是没什么事，我就先走了哈。”
“嗯，好好工作去吧。”
小李出了房间之后，便急忙将门关上，然后靠在门沿上，支起耳朵，仔细倾听。
可谁知，五分钟下来，里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“岂可休，两位领导学乖了呀，看来拍不到他们的社死录音了。”
房间内，黄雷与何久对视一眼，双方对口型道。
“走了吗？”
“我觉得应该是走了。”
“要不你去看看？”
“不，我不去，要去你去。”
“我去就我去。”
两位老人打开门之后，发现门后空无一人，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小李啊小李，你路走窄了呀。
与此同时，刚回到工作岗位的小李，猛地打了个喷嚏。
同时后背流出一阵冷汗，心中莫名出现一个想法：“要不我还是辞职吧？那两个老泼皮不会轻易放过我的。”
“快快快，别愣着了，看看这后台送来的数据报告。”
“还真是，上涨了百分之二十。”
“黄渊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“看看评论，一般这种是，评论都会给出答案的。”
等两位老人基本上看完评论和弹幕之后，都是满脸的不可置信，同时又有点小羡慕，小嫉妒。
“观众不认为这是翻车，这是事故。反而认为，这是在玩梗。反而很期待老先生接下来的反应，觉得这样很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