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姜里里抬头看他。
沈凛琛拿着手环又细细看了看，面色从容的给姜里里戴回手腕上，“好好戴着，这是个好东西，不便宜吧？前夫送的？”
姜里里笑了笑，“我儿子送我的，据说花了他三分之一的小金库，确实不便宜。”
且不说平日里她给的零花钱已经不少，左州宸逢年过节的也会给他，每次数目可都不小。
而且左州宸在沈知昼出生的时候就以他的名义买了基金和股票，这几年下来，虽然不敢说沈知昼现在多有钱，但是数额一定是不少的。
以左州宸那本事，六年，还指不定翻了多少倍。
沈凛琛只是露出淡淡笑意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等她吃完歇息了一会儿，已经十二点半过了，姜里里靠在沙发上，打了个哈欠。
“困了就上楼睡吧。”沈凛琛揉了揉她的头。
姜里里扭过头看他，心里又开始觉得矛盾了，望着他那张让她难以掩盖动心的俊脸，姜里里不止一次觉得自己无用。
不管过去多少年，他依然是那个轻易让她心动沉沦的人。
或许是她的目光停留得太久，沈凛琛无法忽视，勾起了笑脸，“怎么了，这么看着我。”
姜里里喃喃问了句，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？”
沈凛琛，不要对我那么好，你这样，我会狠不下心。
原只是随意一问，没想着要什么样动听的回答，与其说是问他，还不如说她是在问自己，在提醒自己她回来的初衷。
“我为什么，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，姜里里，我说过，你对我而言，是不一样的，虽然不知道以前我们为什么分手，但我很确定，我对你，是放不下的，或许说，我还爱你。”
沈凛琛的话让姜里里眼眶一热，撇过头去，不敢看他，憋了一会儿，眼泪到底还是没能憋住。
见她抬手擦眼泪，沈凛琛心中动容，将她拉过来抱进怀里，他下颚抵在她发顶出处，“如果不愿说，那就不说，我不会逼你，但是里里，我说的是真的，撇开我不记得的那些记忆，我很清楚，我会担心你，想要照顾你，想对你好，想看你笑，如果这不是爱你，那你告诉我，是什么？”
姜里里忽然觉得生气，双手握拳，在他背上捶了两拳，哭着骂道：“都怪你，都怪你，都怪你！”
“怪我。”沈凛琛手轻抚着她脑袋，语气轻柔。
姜里里觉得，自己再这么下去，真的会变成一个爱哭鬼。
第二天一早，姜里里照常回了剧组，而此时慕雪思看着手上收到的照片，紧紧拽着不肯放手。
照片上，是沈凛琛送姜里里上车，随后又从别墅离开。
“雪思，该下去准备上妆了。”
……
五个月后。
《楚歌传》拍摄临近收尾，好些人都已经杀青了，姜里里也还只剩明天一天的戏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