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姑娘，你还漏了一个人。”
“谁？”
“三皇子。”
沈长宁拧着眉心，她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还“得罪”了三皇子。
谢衍唇角往上浅浅一勾：“沈姑娘是没和三皇子没有往来，但是，你的兄长，这次前往直隶查案，查到的可是三皇子手下的暗娼之所。当然了，令兄长能这么快、这么高效还完好无损地将地下暗娼给查出来，在下可没少出力。”
“打着邺王府旗号，将暗钱从江南送往京城是三皇子？！”
难道三皇子也缺钱？
胭脂水粉的买卖、地下暗娼的交易，由江南汇往京城的银子……
沈长宁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作为陛下和先皇后的两个儿子，二皇子和三皇子明面上自然是不会缺钱的，但，他们若是要斗法，要和彼此争个你死我活，要拉拢朝臣到自己麾下，这银子自然是越多越好的。
所以，利润足够暴戾的脂粉，能够送给各位官员的解语花……
自然便是这两位爷斗法之下必然会出现的现象和情况。
等一下！
沈长宁忽然想到了什么，脸色霎时间一白。
当时，她为了护下江家二老，特地让梨香叫来了凌云昭。
作为北镇抚司里威名赫赫的百户，哦，不对，现在凌云昭已经是千户了。
咱们这位凌千户的办案能力可一点都不含糊。
赵九爷交到他的手里，别说背后的二皇子了，便是赵九爷背后的那尊大佛是地狱里的厉鬼，凌云昭都能挖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