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禹又笑了笑：“不可能？怎么不可能！”
朝廷事情，他既能当着大家伙的面说出来，自然不可能是随便胡说的。
冯禹眯着眸子，上下打量程瑜，啧啧又说：“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程家的人，当哥哥的也好，当妹妹的也好，怎么总是喜欢可这一个人欺负？沈四姑娘究竟怎么你们了，老是和她过不去。”
冯禹这话一出，叫一众吃瓜群众反应过来，诶，还真是啊！
庆南伯府沈家在京城里虽然不入上流，但好歹也是有伯爵爵位的人家。
这么多年了，从未得罪过什么人，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。
就是因着那次程老夫人病重，程家的人为了能够拿到沈姑娘手里的千年老参，又是暗中让人散布不利于沈家的话，又是带了人上门闹事。
估计啊，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程家的人便记恨起了沈家，往后只要有点什么事儿，总会找沈家的不痛快。
可是！
他们分明记得很清楚，沈四姑娘虽然没有拿出千年老参，但要不是沈四姑娘医者仁心、妙手回春，程老夫人早就没命了！
认真说来，沈四姑娘还是程家的恩人呢。
可沈家倒好，恩将仇报不说，还非逼着沈四姑娘到程家登门道歉。
这人的心肝怎么就能黑成这样呢？
“做人做到这个份上，怪不得会被朝臣弹劾呢！”
“我看呐，程侍郎往后可不会再有什么好前程了！”
“大家说得对！人是好是坏，老天爷都清楚看着呢，好人有好报，坏人有恶果！”
“没错！坏人有恶果！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