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后，卓尔收起手机，目光看向聂静云，“还好么？”
聂静云缓缓的嗯了一声，“谢谢你。”
卓尔摇头，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然后她就打算出门。
聂静云见她打算离开，不由出声叫住她，“你去哪里？”
卓尔脚步停下，“打算转转。”
闻言，聂静云却很主动的说，“我正好也闲着没事，不如一起？”
卓尔顿了顿。
最终没有拒绝。
撇开聂静云是郑疏安初恋这层身份有些尴尬之外，其他的其实也还好。
她落落大方，说话也很有修养。
卓尔跟她在一起，倒不觉得累。
两人在附近逛了一下午，直到逐渐天黑，才分道扬镳。
分开之前，聂静云突然叫住她，“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，如果你不觉得我讨厌的话。”
卓尔笑了笑，“你说的也许是吧。”
等她回到酒店，郑疏安已经回来了。
见她提着大包小包，挑眉，“这是去哪里了？怎么不叫我接你？”
卓尔放下买下的战利品，“就在附近，东西不重。”
郑疏安又问，“你一个人去的？”
卓尔看了他一眼，“不是，还有聂静云。”
“她？”郑疏安皱了皱眉，“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？”
“不乐意啊？”卓尔却笑了。
郑疏安被她的话弄得有些无奈，“我有什么乐意不乐意的，再说了我不乐意你就不和她往来了吗？”
卓尔意味深长的加深了笑容，“说不定真的就听你的了。”
郑疏安看着她，摇了摇头，“你啊你，就会贫嘴。”
话音落地，两人齐齐的笑了。
是夜。
两人沐浴完，靠坐在床上说话。
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。
但郑疏安却再没问过她为什么会和聂静云关系变好了。
搞的卓尔倒有些郁闷了。
她不免抬头看向他，“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和聂静云关系变好了？”
“我问你就会直说吗？”郑疏安却是道。
卓尔愣了愣，“你不问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实话。”
郑疏安突然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，“昨天中午你和她明明去了天台说话，你不也没有说实话。”
他的话令卓尔错愕了一下。
“你知道？”
郑疏安嗯了一声，“周成说的，他进来跟我汇报工作把我吵醒了，还说无意中看到你和聂静云一起去了天台。”
卓尔，“......”
下一秒，她直接锤了他一拳，“那你还明知故问。”
郑疏安再次笑了。
卓尔努努嘴，“其
实也不是什么大事，就是聂静云前男友一直在纠缠她，两次都被我看到了，所以......”
她的话没说完，郑疏安已然挑起了眉头。
卓尔接着叹息了一声，“我还听到了一些关于你和她之前分开的原因，听她前男友那个语气，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，我......”
“卓尔。”郑疏安突然打断了她的话。
她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只见郑疏安一本正经的看着她，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