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售部老大见到卓尔来了，立即停止了训斥，走过来，“卓总，张经理。”
卓尔象征性点了下头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是这样的，下午安排了他们看公司的规章制度，等到了抽背，一问三不知，这才忍不住训斥了两句。最重要的是，那个徐清扬说她
是您朋友，所以正好我求证一下您，她......”
“公司讲究一视同仁，你该如何就如何。”卓尔打断他的话。
主管立即做出了然的样子，“是，我知道了。”
卓尔不再说话，收回目光领着张妍离开了。
等到走远了，张妍跑上来问，“那个徐清扬就是途安公司老总的女朋友吧？”
卓尔唔了一声。
“那您刚才......”
“她若受不了，大可以离开。”卓尔直截了当的说，“既然在这里上班，那么肯定要遵守公司的规定，郑总最不喜欢关系户，以后慎言。”
张妍悻悻的，“是，我记住了。”
晚上杨允谦接到徐清扬的时候，发现她的眼眶红红的，他眉头一皱，“怎么了？”
徐清扬委屈的看了他一眼，“没事，就是做错了事受训了。”
杨允谦了然，他摸了摸她的头，“万事开头难，慢慢来。”
徐清扬默然。
见杨允谦不打算问其他了，她不由不甘心的问了句，“你难道都不会为我打抱不平的么？你不是说你和郑总关系很好？我是你女朋友，却一点照拂都没有。”
“你不是说你不希望别人把你当做关系
户么？”
“那不同，你不知道今天卓尔姐路过我们部门看到我在受训，也无动于衷，直接就走了，你知不知道我还没面子。”
杨允谦气笑了，“她当作没看到不是更好？你这样也不会没面子？”
“关键是我都跟主管说了我和她是朋友，可她却见死不救，你说主管怎么看我？”徐清扬说着又哭了。
杨允谦不说话了，良久，他说，“清扬，不论去哪里工作，这都是你要经历的过程，而且公私分明不是能更好证明自己么？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。”
“说来说去你就是觉得卓尔做得对了是不是？”徐清扬突然道。
杨允谦噎住，随即道，“这跟她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总之，她说什么都对，做什么都是正确的，我就什么都不是。”徐清扬别过脸，一脸冷然。
杨允谦看着她，只觉得从所未有的疲惫，他想起秦清充满质疑的话，再想到卓尔所说的种种，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并不了解眼前这个人。
想到这里，他叹息了一声，“清扬，你真的喜欢我么？”
徐清扬顿住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她忽然握住他的手，“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