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润之脸色仍然不太好，但还是嗯了一声，“对不起卓总，我给您增添麻烦了。”
卓尔缓缓抬手制止他的话，“你们并没有给我添麻烦，而是在部门里起了不好的作用。那我再问你们一遍，是走还是离开？”
不等徐润之答话，宋词连忙道，“卓总，我没有做错，他主动对我进行人身攻击，我是正当防卫，所以您不能因此开除我。”
卓尔抿唇，“那你就是要留下了？”
“是，我要留下，但我愿为我的行为负责。”宋词信誓旦旦。
卓尔不由看了他一眼，“那行，虽然矛盾不是你
的过错，但是作为成年人，处理矛盾的方法有很多种，你可知道，如果你今天不还手，被他打了，你是完全可以追究他的法律责任的，你选的却是蠢得一招，所以回去写份检讨，罚款两百，有意见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宋词毫不犹豫。
卓尔点了头，“那你回去吧。”
宋词再次道谢，然后就要走。可是徐润之却不肯了，他伸手指着宋词，“卓总，无论你怎么罚我，哪怕开除我，我都能接受，不过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，我不保证我不会再对他动手。”
卓尔皱起眉头，“怎么着，你这是要不依不饶了？”
徐润之沉默，态度却很坚决。
见状，卓尔嗤笑了一声，“那你告诉我，你以什么立场，管杨沁和宋词有没有谈恋爱。”
徐润之莫名噎住。
“你和杨沁之间那些事，作为旁观者，我并不打算参与。有一点我还是要澄清的是，宋词那两套衣服是我让杨沁送的。跟杨沁本人无关，这个解释，你能明白了吗？”
徐润之彻底说不出话了。
良久，他声音颓然的问，“那您能告诉我，她去哪里了吗？”
卓尔却不搭理他，而是侧头对张妍道，“既然说起这个事有件事我早
就要知会你了，上次出席剪彩仪式，宋词替我挡住了油漆，才让我没有那么狼狈。这种见义勇为的行为值得褒奖，你开出奖励单，并且在技术部点名表扬。”
张妍应了一声。
卓尔不再多说，转身就要走。
这时，徐润之再次出声，“求您，告诉我她去哪里了。”
卓尔脚步顿了顿，随即她说，“你要是真在意她，自然找得到她。还有，你可以怀疑任何人的真心，但你却不该伤害她，她从头至尾，心里只有你。”
说完她就离开了。
宋词紧随其后，独留徐润之一脸落寞的站在那里。
等到走出行政办公室，宋词立即跟了上来，“刚刚谢谢卓总替我解释。”
卓尔闻声，脚步彻底停了下来。
她抱臂看着宋词，“难道事发到现在，你没有跟他做过解释吗？”
宋词怔了怔，他很小声的说，“还没来得及。”
“是没来得及还是刻意不说，好让这件事闹到我的跟前来，让我替你解释？你和杨沁清清白白，接触也是为了工作，我不信你不会为自己辩解。”卓尔言辞犀利。
宋词脸色变了变，他当即摇头，“不，卓总，我没想跟您的工作添加麻烦，我只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