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二有些不解，容灵月笑什么，便问她。“小嫂子为什么笑？”
容灵月收回了视线，笑道。“以前觉得弄死敌人，才快乐；现在我到觉得看着敌人痛苦才叫快乐……”
“季书杰真的没死吗？”这件事，容灵月没和云西楼说，而云西楼也没有让人查。
京墨回来后，也没提及。
但正好听到这件事，叶二就好奇的问了一嘴，问完又觉得不太合适。“要是不方便，就……”
“没什么不方便的，他的确没死，不过也跟死了差不多了，虽然还能动，但是不记事了，行动能力也退化成几岁的孩子。”容灵月说着叹了口气。
不自觉的从口袋里拿了颗糖出来，拆了吃掉，因为容灵月也没有想过，有一天会见到这样的季书杰，当时看到被送来满身是血的季书杰时……
容灵月只觉得对不起他。
他欠季书杰良多。
而季书杰会变成这样，与她也脱不干系，如果不是应家和景家，想利用季书杰试探她能不能医治死人，也不会利用冷凌逼季书杰……到这种地步。
那么季书杰也不会落到这般下场。
当时的她就不应该让季书杰回应家偷东西，要不是偷那钥匙，也不会被应镜林发现并留下来。
应镜林一句复活应小离，季书杰就心动了，还答应帮他做事……
说起来全怪她。
她是也害季书杰变成这样的凶手之一。
“当时要不是京墨帮忙，可能我也没办法，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觉得月离大师能医治死人的，呵……最多会的只是配制药剂而矣，复活死人……那种事情……”容灵月靠在椅背上，只觉得心口发寒。“根本不可能。”
“可能也是因为应家和景家这么多年，都在努力，却一无所获，他们没有办法才会寄托于别的方面。而且月离大师当年声名那么响，自然他们就会觉得他可以，死马当活马医嘛。”叶二的分析合情合理。
容灵月却只是笑。“那声名大多是以一传多的虚名，其实并没有多厉害，只是当时她得了一些意外收获，会一些特殊药剂的炼制而矣。”
“再加上她是心脏变异的便利，所以才会在炼制时不出什么差错，但实际上……其实就那样，一个普通的人罢了。”
听到容灵月这样说月离大师，叶二还有些意外。
毕竟月离大师是容灵月的师傅，他还以为所有的徒弟对自己的师傅都应该是很敬重，佩服的呢。
但叶二不知道，月离就是容灵月自己而矣，这名字就是取了容灵月的月和应小离的离……
可是谁也没有将这两个名字连在一起过。
更何况现在谁还知道应小离啊！
除了那几个凶手之外。
容灵月冷笑了一声，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……
……
容灵月这边还没有到家，就接到了景牧打过来的电话，容灵月看了一眼，直接挂断。
“怎么了，小嫂子？”叶二以为容灵月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呢！
“没事。”容灵月又突然抬头看向叶二。“你说，要是景牧死了，景三会开心吗？”
叶二愣了一下。
他一是没有想到容灵月会这样问，二来……他还真不知道景牧死了，景三会不会开心。
“应该是会开心的吧！毕竟他那样恨景牧！但是要是真的就那样简单的死了，又觉得太便宜他了。”这是叶二的回答。
容灵月也不知道有没有将这话听进去，她又说了一句。“听说景牧最近找了个小明星当女朋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