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景幽幽。”
“什么应小离。”
“什么容灵月……不过都是你用来爱自己的手段而矣。”
云西楼没跟应镜林客气。
这一次，应镜林没有再反驳云西楼的话，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，露出一个烦燥的表情。
“对，你说的都对。”
“不然我不会这么多年，被这么个恶梦逼成这样。”
“那我应该做？”
应镜林被云西楼说到六神无主，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。
“要怎么做？你问我？”云西楼呵呵的冷笑。“是你，还是我对不起她啊！”
“我只是不知道做了，我……”应镜林很烦燥的将已经被按灭的烟头在手掌心里揉捏起来。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这话像是在求救一样。
现在的应镜林，就像是被人推进大海里，而现在云西楼就是他唯一的救命浮木。
应镜林只想拼命的抓住这根浮木。
“真想知道？”云西楼气愤的表情，好了一些。
似乎是达到了他的目的。
他又叫林叔重新上了茶，他将烟按在烟灰缸里，双手交叉，似乎是在帮应镜林思考这个问题。
“你真想知道？”云西楼又再问应镜林。“我怕我说了你后悔。”
“不会
，我是精神不好，又不是傻子。”应镜林表情似乎也恢复了正常，他微微的往后面的椅背上靠上去。
“我有时候真的很佩服你，你会不会有像我这样失态的一天啊？！”
“好像在我的印象中，云爷永远一副淡定的模样，好像天下来也压不到你似的。”
云西楼一愣。
显然没有想到应镜林会给自己这样大的肯定。
他想了一下。
“我从来不平静！”云西楼失笑。“你不知道我这辈子所有的不平静和烦燥都用在了容灵月的身上，我常常在想，我是不是欠了她什么……所以这辈子在不断的偿还给她。”
“看不出来。”应镜林不是开玩笑，是认真的。
“你不知道，她生气的时候多难哄，有些手段用过一次，她就再也不吃第二次，我将我的所有的耐心都用在她身上了。”
云西楼笑了。
是一种很幸福的笑。
应镜林看着云西楼的笑，其实是嫉妒的。
可是他也知道自己，做不到如云西楼一般……去哄一个人。
哪怕这个人自己真的很喜欢。
就像以前，因为景幽幽的帮助，他事业刚起步那会，景幽幽很次有事或者生气的时候……都是应小离去哄的。
如果不是应小
离从中周旋，他和景幽幽还不知道分过多少次了。
那个时候，是他最爱景幽幽的时候，他都是这样的。
更不要说之前和以后了。
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