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，是老头彻底的茫然了。
他以为自己手中有底牌，而且这个底牌，是杨远帆对方所有人之中最弱的一个了。
即使现在姜雨的身体已经算是正常了，但是比起正常人还是相差很多，更不要说是和他们这些修炼者相比较了。
但是没想到的是，他自以为是的掌控全局，最终还是在杨远帆的三言两语中崩坏。
没错，仅仅是现在杨远帆的背影，也让这个老头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！
杨远帆的力量过于的奇妙，更是神明才能拥有的力量。
而这样的力量虽然在第一层的时候已经施展过了，而且让所有的人震撼，但是在之后的很多层之中，又发生了其他的事情。
到了这里的时候，因为这股力量的奇妙，很多人甚至已经忘记了。
他们的眼中只有倔强的姜雨。
而此时，杨远帆终究还是将这一切都提起来了。
他告诉了老头，以姜雨现在的这种姿态，那很有可能得到更加强大的力量，但是……
“先生，这样的话，姜雨不是要承受很多的痛苦？”
这是周亮提问的。
他和姜雨之间的关系，是都忠诚于杨远帆的。
更像是一种没有任何关系，但是相互之间的理念最为清晰的朋友。
这才是周亮为什么关心姜雨的原因。
可是要是姜雨真的想要突破的话，那她就必须要承受两种禁制的摧残，那种摧残，单单是想一下，就让人觉得痛苦。
可是很快，杨远帆就转过来，看着依然爬不起来的姜雨问：“那你要做吗？”
姜雨即使此时还趴在地上，还是很倔强地点了点头：“要！”
杨远帆的眼角抽搐，他当然不忍心了，但是即使如此，他还是要让姜雨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一切。
因为没有人能够保护一个人的，即使是姜雨这样的女孩，即使是愿意永远保护他的人，最后依然会在更加强大的人的手上死去。
所以，只有自己的强大，才是最为美好的。
这才是杨远帆想要给姜雨的。
杨远帆摆了摆手，道：“周亮，帮姜雨治疗。”
杨远帆本身就是医生，但是他是那种凡俗的医生，在这种时候，周亮的修复能力能够更快地帮助姜雨。
很快，姜雨站起来的时候，对面的老头却笑了出来。
“到头来，还是需要别人的帮助，杨远帆，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样一个小朋友，就能对我做什么吧？”
杨远帆看着依然嚣张的老头，皱眉良久，最后笑了出来：“你不会真的以为，姜雨只是愚蠢的小姑娘吧！”
他抬起手来，指着老头缓缓道：“姜雨，让他看看，你对禁制到底了解多少！”
说话间，姜雨的双手垂下，整个人长出了一口气。
她虽然常年蛮横，但是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，就整天都在家中看书。
所有的书，他都看过了。
关于禁制的书，姜雨肯定也是看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