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、两天……整整十五天。
安然居的门口不无例外,都摆着一瓶酒,也不多,只够喝几口而已,充其量,只能叫解馋。
俊朗男子对于这样主动的投食行为,表示了欣赏,且一点探索欲望都没有。
既然别人愿意请他喝酒,他干嘛要知道动机,给自己找一堆麻烦事。
如果事情就这般发展下去,就去波喝个天荒地老,他也不介意。
问题是,到第十五天的时候,那该死的上供者迟迟不来,害得他没有办法解馋。
此时安然居门背后,他正背着手,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,嘴里念念有词,“该死的,这么晚了,还没来,不会是死了吧?”
“再给你一柱香的时间,若再不来,本郎君抓到你,定要你好看。”
……
漂亮姑娘此时躺在一根白绫上,在两棵树之间晃呀晃,把自己老爹那烦躁不安的状态看在眼里,笑在嘴上,
“你就死鸭子嘴硬吧,被那人的酒拿捏得死死地。啧啧啧……简直是砸你的牌子。”
“什么拿捏的死死地,你个小丫头啥也不懂,不许胡乱嘲笑你爹。”
他怎么可能会被一瓶酒拿住,简直是开玩笑,这世上能拿捏住他的人,除了那个家伙,再无旁人。
一想到那人,就想到自己为何被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,俊朗男子郁闷得好想打人。
偏生这个宅院里除了他们父子两个,再无旁人,想了想,他一把拽开院门,几个大步冲到大街上,随手就抓了一个过路客,
“好哇,是你在挑衅我?找打!”
俊朗男人抬手就给了这个过路客一巴掌,把人打懵在地。
“郎君何故打人?在下只是路过,并没有挑衅你。”
过路客那个憋屈啊,他刚才干啥了,也就随意撇了一眼这个安然居,没有想到就着了一顿痛打,问题是,他还不能打回去,因为他打不赢这个人。
俊朗男人嘿嘿冷笑,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你了,你说啊!你不说,我怎么知道……”
你不说,我怎么知道要戳瞎你哪只眼睛。俊朗男人不怀好意的盯着过路客的两只眼睛,不停的来回打量,好似在琢磨哪一只合适下手。
过路客吓坏了,“我有眼无珠冒犯了郎君,是我的过错,我这就滚得远远滴,不碍郎君的眼。”
过路客捂住眼睛,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大街上奔去,深怕晚一步就被俊朗男人暗害。
俊朗男人拍拍手,那郁闷的心情因为这一段小插曲,总算好了点。
至于没酒喝,忍忍吧,他就不信,以自己的修为还有忍不过去的。
又不是生平第一次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