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小姑娘真是什么缺德事都办得出来。”
“看演唱会都学会偷别人的票了。”
“家里到底是怎么管教的。”
听着周围不堪入耳的言论,沈妙急得想要跺脚,“糖糖姐,快接电话啊。”面对着她的宫棠儿双手抱胸,趾高气扬地睨视着她,眼神凌厉,宛如一把剜肉的刀在她身上划来划去。
余糖终于悠哉悠哉接通电话,入耳便是一道欲要哭出来的声音,磕磕巴巴地说着:“糖糖姐,我,我今天去看梁听的演唱会。”像是抽噎着猛吸一大口气,又接着说:“是他们的票丢了,偏说是我偷的。”
“不是我,我没有。”
说话其间,站在沈妙身后的小女生们扯了扯她的衣袖,压低声音耳语道:“师姐,这个好像是宫导师的徒弟宫棠儿,旁边这个是上任学生会副主席。”
耳语的什么余糖没听清,总之听得出“对面仗势欺人”这个意思,微抿唇,她说话时透出一种不显山不露水的笃定和不容置疑,漫不经心道:“等着,我叫个人出来接你。”
挂断电话后,宫棠儿居高临下看着她,以一副正义的口气说:“沈妙,你别作出副受尽委屈的模样,搞得是我欺负你似的。”
“再说,你瞪大眼睛看看,这可是前排A1-A6座。”
话音刚落,瞬间引起一片喧哗,这都算是靠前的座位,属于有价无市的那种,不过短暂数秒,身上就凝聚数道艳羡的目光,宫棠儿特别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,侧眸看向许小纯,结果发现后者心不在焉地盯着脚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