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知道的很清楚？”烟闲蹙眉：“那就不需要在下继续说明了吧？”
“啊不不不，只是这个名字，寻常总能从各种人的口中听到。”宋海儿比划了一下：“比如卖菜的、摆摊的、卖首饰的。”
这下轮到烟闲愣住了：“什么？”
“嗯？你不知道？”宋海儿暗笑。
这当然是她瞎编的了，不过历史上也是有这么一种策略，通过民间百姓的口来表达民意，或者是散播谣言。
瑶林当然没有关于怜舟叶凉的谣言了，不过……推波助澜一下也不是不可。
“不知道。”烟闲深深皱眉，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跑军营跑的太勤快了，忘记探听瑶林民间的事情了。
可是大文虎视眈眈，蠢蠢欲动，他又不能不管……
“是怎么说的？”烟闲冷了脸，有些别扭地问。
“也没什么，不过是一些无知之人说的一些无知之话罢了；比如什么怜舟叶凉才是天明之人，比如怜舟东禄根本没有坐上太子之位的资格之类的。不过这种嚼舌根在其他地方也很常见，我倒是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“……”这种话已经是十分大不敬。
还是因为瑶林本身就不是东台的城池，所以这里的讲话才如此肆无忌惮。
宋海儿观察着烟闲的表情，知道这家伙十有八九是信了，于是其他添油加醋的话也就不说了。
“也不用放在心上。”宋海儿道：“真是那怜舟叶凉要来？”
“是。”烟闲艰难地点了点头：“明日便到达行馆。”
“唔……”宋海儿目光围着行馆绕了一圈，“他住哪？”
烟闲一愣。也跟着宋海儿的目光绕了全场一圈……这怜舟叶凉住哪？
行馆主屋就一间，怜舟东禄称病肯定不会让出来。
柴房一间，打扫出来是宋海儿和小昭所住的地方。
其余的……
宋海儿走向已经废弃许久的马棚，蹙眉凝重道：“这大皇子会不会介意住在马棚里？”
“……”你说呢！
终究是宋海儿出面，同旁边一户人家商量了一下，借了一间房，紧挨着行馆。
一会把那面墙凿一下，凿出个能让人出入的门就行了。
至于人家，说是去探亲，也不在家。倒是方便了许多。
宋海儿从民房出来，已经是月明星稀了。
瑶林并没有实行宵禁，因此这个时辰外面还有人员走动。
宋海儿在行馆门口等了一会，没等到小昭。
烟闲从里面出来，看样子是得了怜舟东禄最后的什么命令。
出来见到宋海儿坐在门槛上，眉头紧皱。
烟闲看看天色，似乎要起风了，纠结几秒钟之后还是开了口：“宋姑娘，风大，还是回去吧。”
“小昭去什么地方了？”宋海儿偏头问：“这么晚了，她再不回来恐怕有危险。”
“宋姑娘不必担心，我们的人跟着小昭姑娘，小昭姑娘不会有事的。”
话是这么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