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，显然才刚刚激情了不久。
“好看么？”怜舟东禄问了一句。
烟门连忙回神：“主子，那之后这个女人要怎么安顿？”
“带回去便是。朕的后宫那么多位置，不至于多塞一个女人都塞不下。”
“是。”
来到外面，月明星稀，有微风拂动。怜舟东禄深深吸了一口：“是出事了？”
“是的，前几日属下去给宋姑娘传递情报，不想中途居然杀出来了一群人……那些人带走了文公子。”
文玉玄还没有认祖归宗，怜舟东禄也没有给他封号，因此烟门还是习惯称呼文玉玄为文公子。
“这样啊，会是谁的人呢？”怜舟东禄轻声问，似乎是在问自己。
锦妃是不可能了，她已经没了钱去驱使别人为她卖命，而且也不需要了。
唯一可能的，也只有锦照亭了。
“狗急跳墙了啊。”怜舟东禄冷笑：“海儿呢？”
“那群人来的时候，宋姑娘和王公子都不在，想必是躲过一劫了。”烟门解释道。
怜舟东禄沉默半晌，问道：“你的身份有没有暴露？”
“这……”烟门不敢肯定，有些不确定道：“主子，属下和那些人交过手。如果有人认得属下的套路，就知道属下不是大文人，再顺藤摸瓜……属下不好说。”
锦照亭找的人，必定是有些本事的人。只要其中一个能够认出烟门的套路，对锦照亭那么一说。
以锦照亭的“聪明才智”又怎么会猜不到自己身上？
虽然猜出来之后问题不大，但是难免不会牵连到文玉玄身上。
“你这几日，去锦照亭那边看看。”怜舟东禄微微一笑：“想必他最近也很苦恼吧。”
“啊？”如果可以的话，烟门不太想去。
“知道那屋子里的姑娘是谁吗？”怜舟东禄回头望了一眼黑黢黢的屋子，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唇角一弯：“那个姑娘。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怕不是哪个倒霉路过的，被怜舟东禄一顿蛊惑之后上了勾的可怜人。
“文玉蝶的宫女啊。”怜舟东禄像是猜到了烟门在想些什么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：“难道朕的口味就这么差？”
“……”谁知道是不是在这里因为被憋坏了，所以才随便找了个人下手？
“当然，也套出了不少这段时间朕本应该知道的事情。”怜舟东禄斜睨了一眼烟门：“比如，文玉蝶这几日一直频繁在找锦照亭，今天更是直接跑出了宫。”
烟门一楞。
这些消息本应该是自己打探来着，没想到竟然要让怜舟东禄从别人的嘴巴里知道。
的确是自己的失职。
“对不起主子……”
“算了也没怪你的意思。只是文玉蝶这个行为让朕觉得有些意思呢，而且还有另外一件事。”怜舟东禄顿了顿：“郭云霞将小昭安排给了文玉蝶。”
烟门瞪大了眼睛，没说话，似乎在等怜舟东禄接下来的话。
“然后嘛，这个姑娘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怜舟东禄淡淡道：“所以朕在想，究竟是和小昭见一面呢，还是先管一管锦照亭和文玉蝶之间的事情。亦或者，这三人之间是同一件事呢？”
“主子的意思是……小昭的身份，这个大文皇帝知道了？”
“很有可能，不然除了锦妃的事情，朕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文玉蝶冲出宫找锦照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