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温振峰一直找着她问这问那,最让人头疼的是他竟然问母亲去哪里了,为何不来看他。
这?这?这?
这让温施兰怎么回答。
温施兰的声音有一丝僵硬:“爸,妈坐牢去了。”
温振峰一脸震惊:“为什么,她犯什么事了吗?”
这让温施兰怎么回答,温施兰面色僵了下,“爸,你现在身体不好,先不说这些,等你身体好了我再祥细地跟你讲解吧!”
温振峰却不依不饶,“我的老婆都关在牢里了,这让我怎么吃得下饭呢?”
“不能保释出来吗?”
保释,一听这个温施兰就来气,她问了警官了,说这个案情特殊,根本不能保释。
至于原因,当然是傅湛交待了的。
这个案子决不能保释。
在温振峰的逼问下,温施兰真是一言难尽。
“总之,这个案子很杂复,爸,你别说了。”
“能有多复杂,你母亲她是一个妇道人家,难道她还真的会杀人放火不成?”
温施兰:“……”真的无言以对。
“不行,我得打个电话去警局问问情况,自己老婆还在牢里关着,我身为丈夫怎么安心养病呢?”
温振峰义震言词的说道,想不到他都五十岁的人了,也做了一回演技派。
温施兰只感觉无地自容,难道真要她解释母亲是害他才去坐牢的。
最终温施兰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温施兰的眸瞳里透着阴戾之色,反正她现在已经确定了温振峰的病情就是失忆了,那就事情好办了。
温施兰是做做样子,自然也就不会总是自找没趣去跟温振峰谈话了。
白天温施兰去上班了。
一天也见不了面。
温施兰现在想的是赶快将股份转让手续办妥当了。
再想办法怎么利用外界的力量将温氏夺过来。
温施兰在寻找着她父亲,事情发展很顺利,
十天过后,她还真的联系上了。
温馨这些天真是将心思放在了工作中了。
因为一个项目被一个小公司抢去了,也不知是不是由于温施兰进了销售部的原因,总之温馨右眼跳个不停,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。
这时,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,
扫了一眼来电显示,接通,“海棠。”
“大半个月不联系我,我以为你与傅湛再续前缘后根本不记得我是谁了!”海棠似乎有点生气。
“我爸住院了,公司现在也要打理,忙得不可开交。”
“你爸该不会是因为李琴给他戴了绿帽子,所以就气恼得住院了吧?”海棠问道。
温馨无语了,耐心解释,“我现在努力告诉我爸不要再为李琴与温施兰母女有情绪。”
“真的?你爸会听。”
“反正我是这么说的,他多少会听吧,对了,你现在打电话来有事吗?”温馨不想和海棠解释多了,必竟父亲失忆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万一传到了温施兰的耳朵里,就会前功尽弃。
“我现在英皇酒吧,你猜我看到了谁?”海棠突然说。
“看到了谁?”温馨问。
“我看到温施兰和陌生男子抱在一起在跳舞,你说我要是录下来发到网上,会不会能让她名誉扫地,靠!”海棠瞬间不淡定了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