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女儿的话，老牛震惊的目瞪口呆，他做梦都不会想到女儿竟然说的出这样的话来。通过旁敲侧击，他也从卓超和李景山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情况。
知道老云的女儿跟肖志国是青梅竹马，就算没有老云这层关系在，肖志国也未必会娶他女儿。
这事他已经跟女儿提过了，怎么还转不过弯来？
“牛丽丽！你太让我失望了。都跟你说了，肖志国很你云叔叔的女儿是两小无猜，你怎么就不明白呢？”
老牛的老婆插话：“什么两小无猜，分明就是老云不舍得肖志国做你的女婿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老牛觉得他家老婆脑子里装的都是水，根本没有脑浆，“要是你女儿有个两小无猜的男朋友，你舍得让出去吗？
再说了，感情这种事是能让来让去的吗？肖志国要转业，回老家结婚，牛丽丽你要不要跟着一起？”
老牛的老婆马上拒绝：“那肯定不要，我们家丽丽不能去偏远的小县城生活，得去京都。”
牛丽丽马上点头：“我妈说的对。”
“对个屁。”老牛眼神凶狠地盯着孩子的妈，咆哮，“这些年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？难怪你女儿敢做出半夜三更爬男人床的事来。
你都一把年纪了，怎么连个是非对错都分不清楚？肖志国这个人不是牛丽丽可以肖想的，哪怕没有老云这层关系，人家也不可能娶你女儿。
他女朋友比你女儿优秀不止一点点，眼瞎了放着好的不要，捡个烂的。当初我就瞎了眼，找了你这么个糟心婆娘。连孩子都教育不好，白白丢人现眼。”
话说完，老牛起身回屋，把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，再没了动静。
老牛的老婆一听他提起过往的事，脸色惨白如纸，她怎么忘了，她和老牛之间的关系，那都是她算计来的。
当年老牛订婚的对象是她最小的姑姑，姑姑比她还小几个月，两个人的身高个头都差不多。
后来他参军了，回家探亲，错把她认成了她小姑姑，她没有说明，跟他见了好几次面。
后来被小姑姑知道了，来找她，她不客气地跟她小姑姑撒谎，说他们两个已经那啥了。还说老牛喜欢的是她，不是她的小姑姑。
小姑姑最后提出了退亲，老牛到那时才知道自己鲁莽，认错了人。心里很是愧疚，原本不想娶她的，是她威逼他，说要来部队闹，才不得不跟她结婚。
这事一直是两人心里的刺，一直没提过，今天突然提起，可见老牛心里对她是有多失望。
她小姑姑后来嫁给了一个篾匠，夫妻俩生了两个儿子。老大考上了京都大学，老二考上了当地的师范大学。
两儿子都很有出息，偏偏她生的是个女儿，还是在结婚了五年后才生下的。
婆婆一直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，生了女儿又骂她生了个丫头片子。老牛对她其实没有多少感情，恨她欺骗了他，还威胁他。
直到几年前两个人的关系才缓和不少，因为女儿的事，怕是夫妻俩的关系又要降至到冰点。
房里的老牛闭着眼睛也在想这事，当年他是真的认错了人，出门三年，那小媳妇就当初见了一面。
去大队办事，无意之间遇见了如今的婆娘，他还没反应过来，就见她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