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稳定性的客户本来是不会见霍青执的，但是，霍青执给了他一份文件，聪明人，都该知道怎么选。
不管出于何种目的，姜凯都不会纹丝不动。
姜凯来的很快，可以说，他是收到文件之后火急火燎赶来的。
但是来了之后，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，似乎一点都不在乎。
姜凯开门见山：“霍总给我发合同，是想让我踹了陆家和你合作？”
霍青执也不掩饰，直接点头。
姜凯笑了：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抛弃陆家选择你？现在都知道陆家有隐隐超过霍家的趋势，和你同船，我不是时时刻刻都有沉没的危险？”
陆家现在手中的股份几乎与霍青执持平，大家心里都明白，霍家，怕是要玩完了。
帝江，也即将迎来一场大洗牌。
霍青执很坦然。他笑了笑：“是很危险。”
姜凯因霍青执的直白笑了。
说实话，他挺欣赏霍青执这样的直白。
然而他身为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板，企业利益当先，有钱赚当先，不可能因为欣赏霍青执的直白就答应和他合作。
他今天肯来，一是探探霍青执的底气，二是摸清楚他的底牌。
根本没有和霍青执合作的打算。
霍青执靠在椅背上，面色如常，一派强者风范，仿佛根本不在意眼前人打什么样的主意，都笃定了他一定会答应。
姜凯不禁疑惑。
霍青执这种胜券在握的底气，是从哪来的？
他难不成，还以为霍家会稳胜陆家？
霍青执眼中别有深意，开口道：“高风险意味着高回报。”
姜凯好笑，面上却不显露。
“霍总能给我什么回报？”
霍青执唇一张一合，清晰吐露出那两个字后，饶是商场的老狐狸姜凯也不禁面色一变。
他说的是，陆家。
整个陆家。
霍青执似乎很满意他这样的反应，满不在乎地说道：“你可能不是很清楚，霍氏，其实分为两家，一家为我，一家为我二叔，霍同，相信我给你的文件你也看了，我这边的股份是很平稳的，可我二叔那边……”
相当于就是自己花钱买了自己的东西来掏空自己。
姜凯惊了。
他开始重新思考其中的利益。
陆常愚蠢，他可不能跟着愚蠢，如果真如霍青执所说，陆常买的股份都是霍同那边的，那这件事对霍青执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！
反而，霍同还可能承受不住反弹，从而被霍青执吃掉，霍同被吃掉后，那陆常手中霍氏的股份也就相当于是废的了，他也就可以趁机……取而代之。
霍青执现在等于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他，我要霍氏统一，把陆家给你，要不要？
着诱惑不可谓不大。
姜凯缓了好一阵也没从震惊当中回过神。放在桌面的手微微颤抖都没发现。
霍青执太可怕了。
这是他跟他打交道的第一感受。
绝对不能与他为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