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夜修是铁了心的要把小凡的身份给确定了……因为那个混蛋真的不像是一般人。
小小年纪城府极深，而且心底的那些黑暗，可以伪装的那么好。
必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！
林晚舒欣慰的点了点头，“终于是有点盼头了？”
“恩，但是这个盼头比较花时间，所以舒舒，你得做好心理准备等待！可能是一个月，三个月，也可能是半年，或者是……”
“我愿意等！只要是真相，再晚都不算迟！！”林晚舒当晚也把这个消息告知了王秋秋。
电话那头的王秋秋和她的心情是一样的，“姐，我等你的好消息，你也放心，我和爸在这里很好，你有时间也一定要过来！”
“恩！你们好好地，我有时间就过去！”林晚舒其实最近是 有时间的，但是想要时时刻刻的盯紧小凡案子的进展，所以暂时没有办法过去。
当然她还有一点点私心，就是想时刻的盯着公司项目最新的进展。
虽然不能亲自到现场去盯着，但是能从秘书小丽嘴里知道最新的情况也安心。
“林总，那几个客户你就放心吧！”小丽在电话那头带着几分激动地说着，“今儿他们和几个部门经理的沟通进行得很顺利的！”
“什么？”林晚舒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，连忙追问小丽，“你不能想要安慰我这样说呀！之前那个客户不是各种刁难我们的项目部的几个经理吗？这一个星期不到，他们就转性了？不可能呀！”
“一切皆有可能的林总，你就好好休假，等到你回来，项目已经正常开展了！”
小丽劝慰着林晚舒，语气里满是势在必得的自信。
但是她越是这样的状态，林晚舒却越是担心，立刻的坐直了身子，追问小丽：“项目部不会善作主张答应了客户那些过分的要求了吧？你们……”
“林总，你把我们想得胆大包天呀！我们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呀！你放心，一切都是您之前谈好的条件，客户和几个投资商都同意了，而且我们还拿到了一个点的优惠！”
“不是，小丽，你确定我们还拿到了优惠？”林晚舒云里雾里的，整个一个大无语。
之前那几个客户和投资商和林晚舒谈合作的时候，可是颐指气使的。
林晚舒倒没有怪他们的意思，毕竟都是国内外的顶流媒体和运营商。
而林氏目前在业内只算个中坚力量，几个投资商愿意花时间从国外赶来，已经算是给面子了。
如今合作还给了自己公司各种优惠，林晚舒是觉得太过于蹊跷。
“林总，合同我已经发给你了！”小丽这么一说，林晚舒直接起身打开了邮箱。
“小丽，你不要挂电话！”林晚舒的心底莫名的忐忑，但是在仔细的看了那份正式的合作合同的时候，彻底的懵了。
此时在林晚舒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句话，“这是不是什么商业阴谋？”
“林总，合同看过了，你心底可安慰了一些？”小丽笑嘻嘻的问道。
“小丽，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？他们那几个投资人是你陪我一起去看的，当时他们对我们的态度可是各种的傲慢，如今竟然能委曲求全的跟我们合作，你觉得这样可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