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白的手紧紧的抓着慕衍的衣领，眼中毫无波澜，说话时几乎没有一丝情绪，仿佛是在重复一句普通的话，“我喜欢你。”
慕衍呆愣的看着比自己矮不少的女生，她正踮起脚尖抓着自己的衣领，那双好看的眼睛分明没有丝毫的情绪，但嘴上却说着最动人的话。
“小朋友……别闹了。”慕衍伸出手轻轻拽开君瓷的，歪过头轻咳一声，脸颊微红，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不容拒绝的声音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是顾客。”君瓷瞥了欲言又止的慕衍一眼，顾客就是上帝懂不懂，难道因为上帝年龄小就要区别对待？
“……”正是因为顾客所以才要送你回家的啊。
慕衍的住所在一处老旧的居民楼，到了晚上十分的安静，各种乱八七糟的生活用品堆积在两侧，耳边是水滴在水泥地上的声音。
慕衍时不时歪过头看着身旁的少女，红发似火，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，偏偏没有一点违和感，仿佛她就是应该这样子的。
慕衍低垂眼眸，忽然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幕，踌躇道:“那天我看到你了。”
“嗯？”哪天？你还看到原主了？她不会在干什么可怕的事情吧。
“你打人那天。”慕衍小声补充道:“就是你们老师给我看的监控，我看到了真实场景。”
“……”心里慌得一批，我应该怎么胡说八道才可以掩饰我的慌乱。
“不是我。”君瓷停下脚步，抬起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，“你看错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没看错吧。
“我是顾客。”君瓷冷嗖嗖的看着他，大有你再说一句话我就现场和你翻脸的意思。
慕衍露出一个优雅而不失礼貌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