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很伤感的事情，卓扬却说的无比的轻松。
好似他说的那人不是自己的母亲一般。
“对不起。”顾苒表示歉意。
她不喜欢别人揭自己的伤疤，也不喜欢去揭别人的伤疤。
刚刚的好奇心，让她觉得是自己伤到了卓扬。
卓扬不以为意的笑道：“没事，对她来说，死还是一种解脱。”
痛苦的活着，还不如死了。
“多一个人多一份力，多一个见意，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忙？”卓扬问。
沉重的话题，瞬间变得轻松起来。
顾苒犹豫了一下，最终点头答应了。
第一眼，卓扬给她的感觉是那种富家子弟中的纨绔公子哥，能考上医科大学也是天赋。
相处过后，又觉得这个人城府很深，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随意。
可相处时间久，她觉得这个人也并没有自己印象中的那么差。
这也是她为数不多，愿意交流的人。
卓扬立马进入角色，拿起顾苒用药分成表看了起来。
“你之前是不是也做过之前类似的药？”卓扬问。
“嗯！”顾苒拿出之前自己研究出来的药的成分列表递给了卓扬。
“这款药只能缓解哮喘的症状，却不能完全根治。”
卓扬接过，看着药物的分成表是震惊不已。
哪怕只能缓解病症，可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实验了。
只怕很多这方面的专家都没有这能力。
“能缓解就说明对病症是有用力，你要不要从这份药物配比中再试试？”卓扬提议。
顾苒先是一愣，后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，连忙开始新一轮的操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