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萧乐继续道：“武者修炼，内修一口气，外练筋骨皮，此为壮大元精，元精壮大炼化成元气，此为炼气，随后以气养神，以强大神念感知天地自然，此为炼神。”
“炼精者，不入流，炼气者，三流，炼神者，传说。”
萧乐此言，可谓是讲清楚了武道修炼的全部，是他从多种神功之中领悟出的精华，虽然他没有说任何高深的内功心诀，却是在黄药师的心中打开了一条大道，驱除了他心中的迷雾。
“难怪我的武功多年踏步不前，原来却是一直停留在炼气阶段，我以为武功修炼到一定层次，剩下的便全看积累。”黄药师喃喃低语。
这时候，萧乐继续道：“武者达到武道巅峰皆可破碎虚空，力之极致，肉身成圣，技之极致，只手破天。”
最后一句话说完，萧乐便闭口不言，端坐椅子上喝茶。
“古往今来，可有人达到武道巅峰？”不知何时，黄蓉走了进来，她心神震撼，世界观都被萧乐一席话冲击到了，有些痴痴的问道。
萧乐闻言，神色也有了一些变化，他放下茶杯，看了一眼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的黄药师和黄蓉，随即用一种肃穆的声音开口。
“三千年前，黄帝之师广成子自创长生诀达到武道巅峰，肉身成圣，褪下凡体，破碎虚空而去。”
“五百年前，邪帝向雨田道心种魔大法大成，达到精神驾驭一切的无上境界，破碎虚空而去。”
“两百年前，大侠燕飞手持神兵蝶恋花杀入北魏皇宫，在万千禁军和无数大内高手保护下，格杀北魏孝文帝，破碎虚空离去。”
“三十年前，大侠传鹰长街一战后极致升华，于十万禁军之中格杀蒙元王爷思汉飞，骑白马破碎虚空离去。”
“当世第一高手独孤求败，活着的神话，试剑天下，但求一败，距离踏出最后一步，恐怕已经不远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萧乐语气有些颤抖，不自觉的就带上了浓郁的尊敬之色。
如果说前面那些破碎虚空的盖代高手距离萧乐都有些遥远的话，那么独孤求败这位神话级高手，就是萧乐最熟悉的存在。
曾经有那么一分钟，萧乐就化身独孤求败，当着万千禁军和无数大内高手的面，格杀了宋国皇帝赵祯的所有护卫，正因为轻身感受到过那种伟岸的力量，萧乐才会敬畏。
黄药师和黄蓉面上的表情与此时的萧乐有些相似，都是唏嘘之中带着浓郁的尊敬之色。
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破碎虚空这种事情，曾经的他们都只听说过某个时间段，便有一个盖代高手神秘失踪，本以为是隐居或者陨落了，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变故。
广成子，向雨田，燕飞，这些名字所在的年代距离黄蓉父女有些遥远，但是传鹰之名他们还是听说过的，三十年前他万军之中击杀思汉飞的丰功伟绩至今在世间流传，尽管蒙元一直在疯狂打压传鹰的消息，但还是不能完全禁绝。
更别说独孤求败之名了，这可是活生生的神话，即便是传说级高手，都不可能在他手下走过一招，也正因为他们明白独孤求败这个名字代表着的含义，方才能够体会到萧乐之前所说那些人名的伟大之处。
一时间，三人心中思绪翻涌，各自怀着一些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