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渠神君垂下眼睑,目光平静的看着他,压下他嚣张气焰。
“你能发刚才一剑,不过是冥河老祖残留之力,凭你修为,发出一剑岂能这般的轻描淡写?”
赤度无言,只因白渠神君并没有说错。
若是让他来施展虽能斩出一剑,可浑身法力也会被抽干。
“既然你不愿意走,那么就将阿鼻剑放下,正好本君对这剑很感兴趣。”
白渠神君前踏一步,手中已经多了一杆金凤枪。
枪出如龙直刺赤度。
赤度也被吓了一跳,阿鼻剑刚刚挥舞,便被白渠神枪击中,肩膀处血流不止。
白渠轻轻一挑,将阿鼻剑挑飞。
却在见落下来时,抽身后退,似乎看到了什么洪荒巨兽。
陈养鱼还在可惜白渠神君为何不把阿鼻剑带回来,却见阿鼻剑悬停半空,一道血河自剑身上蔓延开来,更让陈养鱼震惊的是,那血河之上还有人影停留,须臾之间赶上白渠神君。
苍老声音在白渠神君耳边回荡,“既然察觉到我,又何必匆忙逃走?”
白渠不说话,脚下连闪,踏金乌火凤而行,却被那人一掌打飞。
陈养鱼连忙上前,接住了白渠,大声喝道:“礼赞十方弘法大慈大悲光明天圣佛祖!”
梵唱之音自天际而生,落下阵阵花雨,陈养鱼身后佛陀化生,大日光轮闪烁,散发无量光无量热。
来人见佛陀化生,低头沉吟片刻,随之回返。
陈养鱼以佛陀镇压,白渠神君才得片刻安宁,将身上血力驱除。
“多谢陈天君!”
白渠神君轻声道谢,面容惨白,却没有伤及根本。
“白渠神君还是专心疗伤为好。”
陈养鱼直接分化佛陀法相,化入白渠神君体内,供其参悟,以作对抗。
“陈天君果真是大方,居然连这等神通手段也可轻易传授他人。”
来人开口,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赞叹。
陈养鱼怒目直视,忍不住喝道:“冥河老祖,怎么说你也是一方道祖,居然背后伤人,未免太过了。”
冥河老祖不改颜色,笑呵呵说道:“陈天君过誉了!你可别忘了,我在你等眼中可是邪魔外道。”
“既然是邪魔外道,自该无所不用其极!”
陈养鱼竟无力反驳。
赤度也在此时凑了来,冥河老祖淡淡看了他一眼,张口喝骂:“废物,天时地利人和皆在你等,结果却是一败涂地。”
赤度低头,羞愧难当。
“乌摩天妃,你任性千载,以至于而今修罗一族再没有天赋绝伦者诞生,而今为大争之世,却容不得你胡闹了,赶紧随我回冥界吧!”
冥河老祖说道。
乌摩天妃微怒,喝道:“冥河老祖,我与修罗族恩怨与你何干?”
“看来你是决计不肯了,既如此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陈养鱼见冥河动作,不禁绷紧身体,变得紧张。
此时却见一只手伸来搭在他肩上,将他吓了一跳。
陈养鱼回头,看见背后一抹红唇,只觉头皮发麻,浑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。
“冥河,你来此地,却无视与我,难不成真以为本座好好欺不成?”
旱魃尸祖不知何时摆脱白莲,出现在陈养鱼身边。
陈养鱼稍稍往后退了两步,不敢看两人,深怕一个不慎成了炮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