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到精灵王的眉毛明显抖了抖，低头看向我，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。
“这件事情，是我和常五爷之间……”
“她是我娘子。”
常五爷冷声说道。
那一刻，我仿佛看到精灵王的眼中有什么碎掉了，就像是他的心一样。
但很快，精灵王又恢复到了之前的高傲冷漠。
“真是世事无常啊。”
“若是回到当年，我也不会选择你。”
常五爷轻轻揽住我的肩膀。
我看到，精灵王眼中的什么东西刚刚拼起来又碎掉了，这一次拼起来的速度比刚刚慢了几分。
他轻轻抬眸，隐藏住了眼中的星星点点：“是啊，我不过是笼中的鸟雀。你是这天地间的蛟龙。”
悲伤，无尽的悲伤。
只是简单的几个字，我却从中听出了无尽的悲痛。
那一刻，不得不说，就连我都想帮助他，无论他要做什么。
“我不想做这个王了，我宁愿什么都不要了，我也不想做这个王。我想要回到以前，想要……恢复女儿身。”
精灵王看向常五爷，一字一句。
常五爷一言不发。
旁边的赵莹莹拽了拽我袖子：“他是想和你继续争常五爷吗？”
“作为交换，我愿意付出我的记忆。”
我看到精灵王的双眸中思绪翻滚，有滚滚红尘在其中。
那一刻，我仿佛看到了岁月的洪流翻滚而去，就在他的眼眸中，在他被强压下来的内心深处。
他和常五爷，到底经历过什么？
当年常五爷到精灵族是为何。
还有苏明……
这一刻，我突然特别的好奇，恨不得立马知道里面的一切。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不知为何，常五爷突然开了口。
就连我和常六都有些惊讶的看向常五爷。
妈呀，这是要和整个精灵族对抗吗？要搞掉人家的王者，你是认真的吗？
“嗯，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让我没想到的是，精灵王笑了，笑的如同百花盛开。
常五爷，原来也欠过什么人吗……
不知为何，那一刻我的心突然痛了那么一下。
虽然只是一下。
这时，精灵王扭过头看向我。
我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……奸计得逞的微笑？
不会吧？
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