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炎闻言露出疑惑的神色，低头嗅了下：“臭？”
他分明很爱干净，每天都洗澡。
顾明月被问住了，莫名脸颊发烫：“不是臭味。”
她自己简单粗暴地结束了这个话题：“不说这个，你的脸没事吧？”
萧炎闻言忍不住勾了下唇角：“才想起问这个。”
他从一个篮子里找出焦黑的人脸硬壳，这就是顾明月给她做了一层防护壳，幸好有这个，光弹擦在脸上才没事。
看着人脸硬壳上的那块焦黑，顾明月眼底微微发狠：“还差一点就伤到眼睛了，该死的，早知道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。”
萧炎面色清冷：“你以为这些人回去还活得成？”
科学院的手段向来残忍决绝，这些人铁定被榨干剩余价值后灭口，不过从那些人吐露的真相来看，都没有无辜的人，所以并不值得同情。
两个人默契地换了个话题，萧炎对顾明月用的药感兴趣：“你用的什么东西，竟然让他们愿意把自己干的坏事都交代出来？”
顾明月眨了眨眼睛，其实是跟臭宝有关系，她之前就觉得臭宝的眼泪有问题，他每次一哭，大家都会舍不得揍他，不过顾明月对此免疫。
后来她研究发现臭宝的眼泪有致幻的作用，它把眼泪擦在别人身上，会短暂的给人一些暗示，如果那个人精神力不够强大的话，就会被影响情绪。
科学院的人大多是文职，精神力都不太强大，加上他们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小事，甚至因此沾沾自喜，所以才这么容易中招。
如果换了萧炎，甚至是林清玄都不好使。
林飞和李三多就容易中招。
连萧炎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，表情忽然有些凝重，他迟疑道：“臭宝现在小小一只，眼泪就这么强的致幻作用，如果以后长大了——”
顾明月立刻虎着脸道：“所以要从小好好教育，另外，我身为主人是对他的能力免疫的。”
这时候，识海内，臭宝奶奶的声音传来：“爸爸也免疫，臭宝爱爸爸，爸爸对臭宝好。”
语气特别狗腿。
顾明月闻言好气又好笑，对萧炎道：“对了，我听说正常家庭都是爸爸教训孩子，以后他不听话你就揍他，棍棒底下才出好大儿！”
萧炎楞了下，这是顾明月第一次承认他是臭宝的爸爸，估计是被气晕了。
不过他还是淡淡地应下：“好。”
臭宝在妈妈的识海内哭得好大声！
顾明月欺负了下小臭宝，到底还是对他有感情的，就将他召唤出来玩，吃饭的时候，还给它的小碗里放了一些腊变异猪的肉。
“嗷呜嗷呜，妈妈这好好次。”臭宝吃得很开心满足，导致一桌子的人都因为他胃口大开。
顾明月发现这家伙吃吃肉不吃菜，那可不行，夹了两片她不喜欢的大蒜叶丢在臭宝碗里：“吃点这个。”
臭宝嗅了一口，立刻嫌弃地扭头：“不，不。”
顾明月看着萧炎，于是萧炎捏着臭宝的嘴，温柔且坚定地将大蒜叶塞进它嘴里：“不吃菜会长不高。”
臭宝委屈巴巴，在萧炎不容置疑的目光中，委屈地梗着脖子把大蒜叶咽下，嘤——
妈妈把爸爸教坏了。
晚上的时候，顾明月睡不着，拉着萧炎李三多和臭宝一起打牌。
顾明月越打越兴奋，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，才意犹未尽地放众人离开。
接着，她拿着一份欠条给臭宝道：“宝宝还记得吗？你欠了妈妈多少星币啊？”
臭宝蔫巴巴地道：“一，一千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