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巍张了张嘴巴，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，明明之前还有好多话想要告诉她。
他愣了愣，将纸巾递给她，语气陈恳。
“对不起，是我让你难过了，之后不会了。”
但程程冷只是笑一声，鼻音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呜呜的。
“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，就和你之前说的那样，喜欢本来就没错，理所应当的，不喜欢也没错，我们都没错，祝你幸福，沈巍，我再也不会跟着你了。”
即便她现在很难过，可还是努力祝他幸福。
沈巍听出了程程话音里的决绝，心里更加疼痛。
正当他想开口的时候，程程的电话响起，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她喘了口气才接通。
紧接着她嗯了几声，然后就准备离开。
沈巍却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沈巍感觉她好像瘦了很多，虽说本来因为职业原因就要保持好身材，可是她前段期间明明没有那么瘦的。
“放开我。”
程程试图甩开他。
“你去哪儿，我送你。”
面对沈巍的主动，程程却一把将他的手扯开。
“不用了，谢谢。”
说罢，她就泪眼朦胧的跑了出去。
沈巍以为她嘴硬，害怕她在风口浪尖上出事，也赶紧追了出去。
只是没想到下一秒就看到她上了一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