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鹤闲又问，“那你对她做了什么？”
苏絮道，“给了她一针麻醉药，药效很快的，只有四个时辰。”
没用神经毒素什么的，她下手已经很客气了。
云彻和灵波同时察觉到一股子不对劲来——主子是不是太温柔了点？
以前有人欺负军机城的兄弟，他都直接带人杀过去的——
吴鹤闲揉了揉苏絮的头，道，“做的漂亮，对这种人，不用客气。”
苏絮认真的点了点头，道，“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，才手下留情的。”
言下之意，要不是吴鹤闲的面子，她下手更重。
云彻和灵波一时都没反应过来。
吴鹤闲看向二人，“愣着干什么，还不赶紧把人带回来——回去之后，让她禁足一个月。”
云彻和灵波连忙点头溜了。
吴鹤闲这才看向苏絮嘴角有些笑意，道，“她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苏絮摇摇头道，“没什么，就是想试试我的深浅，我寻思着试我深浅也不能这样一声不吭就动手吧？就给了她点教训。”
吴鹤闲点点头，毫不在意自己成了个助纣为虐的暴君，道，“你做的对，再有下次，你不用看我的面子。”
苏絮点点头说，“好。”
云彻和灵波很快就把人给带了回来，鲁刚睡的人事不省，看来一时半会是醒不了了，他们只好将她安顿下来，然后两个人躲在角落里说悄悄话。
“主子是不是对苏絮太客气了，刚子毕竟是咱们兄弟。”这是灵波的声音。
“别想了，遇上苏小姐，主子做出什么事来我都不觉得奇怪。”这是云彻的声音。
“主子这么喜欢她？她到底有什么好的？”
“你听过一句话吗？”
“什么话？”
“有些人你不知道哪里好，可就是谁都替代不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同样的问题，我上次问主子的时候，他这么跟我说的。”
角落里的声音沉默了下来。
半晌。
“我觉得，咱们还是对苏小姐客气一点。”
“……你说的对。”
一阵风吹过，两个人都觉得好像冷了一点，搓搓胳膊回去睡觉了。
他们离开之后，苏絮从暗处走出来，她睡不着晚上起来走走，没想到就听到了这些话。
有些人你不知道哪里好，可就是谁都替代不了……是他说的吗？
他说这话的时候，是什么心情？
苏絮沉默着站了一会，天气繁星闪烁，黑暗中偶尔传来虫鸣，像是要给她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