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夫人一脸担忧的神色看了洛霜好几眼，心里头又是吃不定她这个孙女到底又想要如何，再三沉吟后，才缓声应下。
“霜儿，你可是知道关于账房失窃的事情？”
洛霜紧抿着唇瓣，微微摇头，耳畔的两缕发梢随着移动，“祖母，霜儿并不知道。”
见众人皆是一副疑惑神色，洛霜却没有要搭理的意思。
她再次蹲下身子，伸手去碰了碰白蓉蓉的手背，“蓉蓉，你能告诉我，你进账房去，到底是为了做什么吗？”
白蓉蓉轻轻扯了扯洛霜浅白的袖口，看起来像是迟疑了许久的模样，小嘴抿了又抿，刚准备开口时，那双怯生生的双眸朝堂上扫了一眼，又赶紧闪躲着避开了去。
林氏则是丝毫不掩饰眸中的嫌弃，冷哼了一声，翻着白眼便别过脸去。
见此场景，周氏手中紧紧攥了攥方才被洛霜丢到一旁的戒尺，心头隐约有些说不出来的迟疑。
难道白蓉蓉真的是无辜的？
不可能。
周氏细想了一番，她这女儿平日最是好吃懒做，放着白府好好的制香手艺不学，所以根本不得老夫人疼爱。
而且前日白蓉蓉曾经问她要过买糖糕的钱，周氏那会正心烦着铺子的事儿，便责骂了白蓉蓉几句，将她赶了出书房。
肯定就是因着这事！
“哼，她还能进去做什么，说出来都嫌脏了耳朵！”周氏唇瓣轻撇着，一脸十足不耐烦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