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床，我闻到了烟味。
不多，似乎抽了很久剩下的。
我看向卧室，戚遇已经不在了，所以，烟是他抽的。
他怎么了？就是因为昨晚的事吗？
洗漱好下楼，戚遇坐在沙发上看杂志，青柠看见我，立刻叫，“宁汐，吃早餐了。”
“好。”
我下楼，早餐刚好端上桌，青柠对戚遇说：“阿遇，叫你爸吃饭。”
说到爸，我才发现远远也不在。
跟戚月笙出去了？
戚遇合上杂志，视线在我身上看了眼，起身出去。
我想了下，说：“我们一起。”
说着，我跟上戚遇，握住他的手。
他转眸看我，眼眸深邃如常，我说：“我早上起床的时候闻到烟味了，你抽烟了？”
戚遇眼睛一动，握紧我的手。
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，握着我手的力道很大，我都被他捏痛了。
但这个痛在我的承受范围，只是他的动作让我惊讶罢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我问，很想知道原因。
他也是人，有情绪，只不过他不善于表达，也因为以前的事让他更懂得藏匿。
喜怒不行于色。
戚遇没说话，眸里墨色却微动。
我看向远处的青山，说：“戚遇，你知道表达吗？我们人脸上长了一张嘴，不仅是用来吃饭，呼吸，还是用来表达的。”
“你如果不说，我是猜不到你在想什么的。”
戚遇停下，视线落在我脸上。
我和他对视，眼睛清亮。
戚遇，说出来，让我听你的心声。
不想，戚遇反过来，“这话是不是该对你自己说？”
“嗯？”
什么意思？
“你……”
“妈妈。”
远远的声音传过来，我看过去，戚月笙牵着他，两人由远及近。
戚月笙身上穿着一身轻便的太极装，看着精神饱满。
远远身上也穿着运动服，两人似乎刚刚运动回来。
戚月笙牵着远远过来，看一眼戚遇，抱起远远进去，“走，我们吃饭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