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天衡给她倒了一杯水，夏阮阮凑近把水小口喝完，说道：“谢谢你。”
“医生说你现在营养不良，你最近还是没把自己的身体看重，刚才是不是记起什么，才条件反射的晕倒了？”
柏天衡询问。
夏阮阮嗯了声。
她捂着脑袋：“心里面很疼很疼，绞痛着，现在还有点。”
“应该是不好的记忆。”
柏天衡第一次这样说。
他想，只要自己自私一点，是不是可以短暂的拥有过夏阮阮。
柏天衡从来不屑于用卑鄙的手段欺骗夏阮阮，可人在遇到感情的时候，总会变得很蠢，失去理智。
他那刻，冲破内心的邪恶，好似在催发着他，让他说出这句话。
“不好的记忆？”
柏天衡心虚的说道：“是啊！”
“什么不好的记忆，你都知道什么？”
夏阮阮迫切道。
柏天衡抿唇，沉吟片刻：“我之前见证过你们，你和他过的并不好，贺家龙潭虎穴，贺渊那时还是个废物。”
“他没有珍惜过你，强迫你为他生下孩子，他对你很不好，你现在不是也看到了吗？”
夏阮阮惊颤了一下睫毛。
“真的吗？”
柏天衡淡淡说道：“嗯。”
夏阮阮渐渐平复了情绪，她没在说话了，安静的躺在床上整理着一切。
贺渊是个坏人吗？
为什么她不这么觉得。
夏阮阮转过了身，背着柏天衡，柏天衡看得出她有些疏离，似乎因为自己那段小人的话。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柏天衡叮嘱了一句，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