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歆此时累到眼睛都睁不开，手脚瘫在床上，白皙的身上入眼满是刺眼痕迹，上面有深紫色的印痕以及各种各样的伤痕，格外显眼。
听到手机铃声骤响，她认出来是自己的手机，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下一秒手机铃声戛然而止，身上突然一重。
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出现在她的眼前，脸上突然滑过一抹湿润，顺着唇角一路往下，方歆闭上眼睛一动不动，任由男人为所欲为，手脚蜷缩无力：“好哥哥，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忘记哦。”
男人体力有些跟不上，却还强撑着直到体力耗尽，嘴上抽出空来安抚她：“好，不就是一部剧吗？只要你伺候得我舒舒服服的，下次你看中的那个女一号就是你的。”
方歆想笑，却笑不出来。
全身上下感受到的只有痛。
一场激烈的事做下来，方歆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，耳边听到有脚步声靠近，熟悉的男性气息渐渐钻入鼻尖，她认出来。
“刚刚李哥已经把合同给我了，他手上的下一部剧的女一定了是你。”汪鸿朗声音淡淡。
方歆听见汪鸿朗的声音没说话，翻了个身也不在乎自己身上毫无遮挡物，暂时不想面对他。
这样的日子从选择跟着他的那一刻就没停止过，韩素之前对她的保护太过，以至于她才会觉得所有的经纪人都是像韩素那样的，但她忘记了，韩素只有一个。
这是她选的路，没有任何的退路。
心头漾开一层苦笑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汪鸿朗打电弧吩咐助理在门口等着，弯腰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在她身上：“能起来吗？我帮你约了医生，去医院检查看看。”
方歆好笑一样转过头来：“医院？是医院还是门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