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孔博远抖着手往肩膀上放的时候，我还以为是被鬼上身了呢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，我一开始拼命忍，但导演没喊停我也以为是故意安排的，没想到啊没想到，竟然是……”
“哈哈，我不行了，我真的是不行了。”
“这两人原来是走逗比路线的吗？”
施耐听完后才大概有了判断，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，他把视频录制往前调了一段时间，正好在他离开后拍摄的那一小段。
仔细看完后才知道为什么现场会是这幅样子。
“哈哈，这……”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了。
孔博远心里叹了口气，抬起还在发抖颤抖的手，无奈在心里道：“你还不算是一只成熟的手，最好不要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顾初然面带微笑：“其实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你在嫌它的时候，它也在嫌你。”
孔博远：？？
这说的是什么意思？他怎么没听懂？
施耐觉得这一段完全可以当做花絮推广，所以也没通知两个人，直接吩咐摄影开始拍摄。
孔博远试探性地举起手想往顾初然的肩膀上放，下一秒那股熟悉的压迫感再次传来。
他长叹了口气。
有些无奈道：“顾老师，你能不能让某人收敛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