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片刻后，他才不由问道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反正不像什么好人，你自己感觉吧，作为同学，我能说的就这么多，兄弟，你得洁身自好啊，别让人把你害喽。”
陈风朗声笑道。
有些话题，如果觉得纠结，那就彻底撕破脸，更坦诚的说。
至于朋友，同学，断了就断了。
这也是必经之路。
“不是，你什么意思，把话说清楚行吗？”
靳韬那边显然是有点急了，语气开始失态，语速也变快几分。
“你他妈是真傻，还是在这儿跟我装傻呢？”
“这么跟你说，你要是想要钱，我给你点都成，别他么往邪路上走，老子不想哪天去牢里给你送饭。你还年轻，千万不要走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上。”“还有，你上学时做的那些烂事，我就不说了，你老婆也有不少烂事，你最好好好查一查，就这样。”“来，你开始发言，可以反驳。”
陈风语气暴躁的说道。
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酣畅淋漓。
虚与委蛇，当真没什么意思。
要的就是扎心。
无欲则刚。
至于别人，爱怎么想怎么想，关我屁事？
至于得罪人不得罪人的，老子都混到这份上了，还怕得罪你？
这话
靳韬再次沉默。
片刻后，姿态反而软了下来。
“不是，你怎么了这是？这么大火气？她得罪你了？”
“你自己想想怎么了吧。你要把我当同学，吃饭喝酒，好，那随时可以。你要把我当人脉，那咱俩趁早绝交。就这样啊。阚峰那事儿，该怎么着就怎么着，我不管了。挂了。”
挂了电话。
长呼口气。
就四个字，念头通达。
这做法和说法，其实是有些“任性”的。
不过，经历这么一档子事儿，自己还真想明白了。
要想彻底的“超然物外”，就得保持这种心境。
爱谁谁。
天下地下，八荒六合，唯他妈我独尊，顺者昌，逆者滚。
就得有这样的霸气。
这才该是真正的大佬心态。
当当当。
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。
蒋震华出现在门外，手中拎着饭盒，满脸带笑。
他办公室就在陈风旁边，一上午虽然没有刻意看，但也知道在这会客，还是女人。
现在饭点没出去一起吃饭，那估计是谈崩了。
所以他就过来了。
“吃饭么？”
“坐。”
看一眼地上的四个箱子，蒋震华没问，随意在沙发上坐下来，拿出饭和菜。
没问什么情况。
陈风和女人相关的事情，他一概不计划问。
沉默是美德。
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“有个事情跟你交代一下，帮我选个秘书吧，佟伊人现在在帝都，手头一摊子事儿，我这儿每个人也不像话，吃个饭都得你送。”
吃饭时，陈风随口说道。
虽然“信息渠道”来源的问题解决了，有文姬就可。
但人还是必要的。
很多方方面面的日常琐事。
“可以啊，我一直在给你物色着呢，前段时间招了一批管培生，其中有几个好苗子，要不你抽空面试一下？”
蒋震华很快说道。
事无巨细的很上心。
现在公司处于高速增长期，招聘工作一直都没停过，总办也是有的。
不过，陈风没主动提，他也不好主动说。
免得有往人身边安插人手的嫌疑。
虽然清楚陈风不是那种疑心病很重的人，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这其中的微妙分寸，蒋震华把握的很好。
“可以啊，那就下午吧。”
“你先筛选一批，男女不限，我就一个要求，情商一定要高，会说话，会办事。”
陈风当即点头答应下来。
除了琐事外，找个八面玲珑的秘书，这是对自己“任性”的补充。
以后但凡遇到自己不想处理的事情，直接丢出去就是。
平心而论
佟伊人算是个好秘书，能力很强，情商也高。
但有些时候，不够硬，不够狠，书生气略重一些。
眼下说的秘书，其实更类似于“办公室主任”。
自己不在的时候，她能充当自己的化身。
所以，就三个要求，忠诚，脸皮厚，心机深。
蒋震华详细追问道：“成，那定下午两点？我把人喊过来？还是怎么样？”
“去会议室吧，面试题我来出。”
陈风笑着说道。
心血来潮，悄然间已经想好全套方案。
吃过饭，简单休息一下，陈风没到会议室，直接坐在监控室，看着1号会议室的人群。
老江已经把人组织过去了。
大概得有三十来号人。
虽然自己说的是男女不限，但在场的还是以女生居多，而且都是呃，官方招聘语言来讲就是“形象好，气质佳。”
毕竟，这个岗位，本身就比较特殊。
“各位同事，跟大家说一下，今天这场临时面试，不影响你们的本职工作，是陈总那边有个秘书的岗位空缺了出来，所以希望内部选拔出一位。”
“陈总是什么人，不用我多说，这是个很好的机会，希望大家能抓住。”
“一共三道面试题，各自写答案，注意下纪律，不要交头接耳。”
此刻。
会议室里，蒋震华先讲了几句，让气氛严肃而凝重起来，这才开始下发打印好的面试题。
还真有那么几分考试的意味。
卷子发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