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许久，始终都没能得出一个答案。
但隐隐约约总觉得，好像有什么东西是她遗忘了的。
秦墨扬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，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回来，可整个人却还是不听使唤地来到了沁溪苑。
打开灯，他一眼就看到左沐曦蜷缩在沙发上的一角睡着了。
他皱了皱眉，放轻脚步，脱下外套，伸手就想给左沐曦盖上。
可在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，所有动作瞬间就僵住了。
像是为了掩盖刚才的行为一般，他立即就报复性地想把外套狠狠摔在左沐曦身上，可在扔出外套的那一刻，手却还是不由偏了一下。
那件外套摔落到左沐曦身旁。
左沐曦一下就惊醒了。
“睡的挺香的？”
“墨扬……”刚醒过来，左沐曦的脑子还有些迷糊，不自觉就叫出了这个早已不属于她的称呼。
秦墨扬神色一动，可一想到四年前的事情，那滔天的恨意就无法抑制，“这个名字在四年前你就已经没有资格叫了。”
左沐曦神色暗了暗，“秦……秦先生。”
这个称呼成功让秦墨扬的脸色比刚才又阴沉上了几分。
左沐曦也早已从睡梦中彻底清醒了过来，“我知道你恨我，我究竟怎么做才能减轻你的恨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