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生了，不喜欢了，不想再画了。”
“你撒谎！”余帛一个字都不信，“如果你真的不喜欢，为什么非要选择在画廊里工作而不是其他的任何行业？左左，你肯定没有注意过你看到画笔和画布时的眼神，有多么炽热和眷恋，甚至你看别人画画都能失了神。”
“你叫我过来不会就为了说这些吧？”
余帛摇头，“不是，我是真的有事找你。左左，你和David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你今天怎么一直问这些以前问过的问题？”
看到左沐曦依旧避而不答，余帛看了看左沐曦，没再追问，重新开始专心作画，没多大一会儿，整幅油画就全部完成了，“左左，你看我这幅画，怎么样？”
左沐曦抬头看向余帛的画，画布上画的是一只蜗牛，锲而不舍地在凹凸不平地树干上爬着。
树上有好几条爬到一半的银色痕迹，蜗牛壳上也有着土、灰以及丝丝裂痕，很明显是爬到一半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摔落在地，还不止一次。
但每一次，这只蜗牛都会重新开始，背着重重的壳往上不停爬啊爬。
左沐曦点头赞道：“一段时间不见，你功力越发深厚了！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，我是问画的内容。”
“嗯——这幅画阳光积极，和你以前的画风有很大差别，一般画家在画风成熟以后，很难打破原来的作品风格和画风，但你却突破了。”
虽然知道左沐曦是故意回避他的问题，但得到左沐曦这般的肯定和称赞，余帛还是不自觉就高兴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