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？”
“到处转转。”
“行，没问题。只要David画展之前你能回来，我这边就没问题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应该在外面多转几天？”
“你可千万别。老实说哈，我并不想这么痛快地批准你的请假，但谁让你家秦墨扬早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，吃人家的嘴短，没办法！”
由于被岔开了话题，张殊也没有心情再继续说下去，之后的吃饭时间，桌上倒也算得上一派轻松和谐。
吃完饭，和李一、Joy二人分开后，张殊说道：“左左，你现在咋变成这样了？”
“我怎么了？”左沐曦一脸茫然懵逼。
“Joy对你的态度我不信你看不出来，你不反击回去就算了，怎么还反而帮她？”
“她什么态度都是她自己的事儿，她也只不过是因为喜欢李一罢了。”
张殊像看怪物一样看了左沐曦半天，“左左，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？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，但如果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去伤害其他的人，那这种喜欢不要也罢。说白了，她就是没有自信，才会把你当做假想敌。如果她拼尽全力去争取，我倒还敬佩她，这般一味地把所有和李一说话的女性同胞都当做假想敌，我也只能说她完全是咎由自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