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在镁国么。”
蒋聿风对着手机，冷冷问。
楚律邢笑了笑，“现在网络发达，什么消息不能从手机上知道，快说，那鉴定结果是不是你做的手脚，南知意怀的孩子是你的吧，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楚律邢的语气充满了戏谑和兴奋。
蒋聿风的面色却是越来越冷了，“楚律邢，你要我说几次，那孩子是陆尚的，收起你的看好戏。”
楚律邢闻言一愣，但又很快勾唇一笑，“你抵死狡辩有意思，那记者的视频都放了，陆尚一副愠怒不肯做鉴定的样子，还不顾一身伤冲去阻止凌桂芳，那不是心虚是什么。”
蒋聿风冷冷的，“那或许只是他不喜欢被人窥探隐私。”
“呵，你到这种时候还跟我隐瞒？”楚律邢点不高兴了，“兄弟我关心你人生大事，你就这么提防我？”
“可这就是事实。”
蒋聿风面色冰冷，“我是提前收买了医生，让他用我和小天的DNA做鉴定，但后来，我用陆尚和南知意的孩子又做了一份鉴定，那份鉴定，同样也是亲子关系为真。”
楚律邢：“……”
“你在和我开玩笑？”
楚律邢好半响，才蹙眉问出口，“那鉴定怎么可能是真的？是不是陆尚知道你去做鉴定，也学你反收买了医生？”
“陆尚当时被注射镇静剂昏迷了，他的助理后来也一直在医院陪着他。”
“那他或许让其他人做手脚了。”楚律邢喃喃的，突然想到什么，道，“不对，那不是陆尚，就是心雅做的……”
“楚律邢，够了。”
蒋聿风嗓音冷沉，“心雅在比赛场，她知道的所有消息都是延迟的，那就是陆尚的孩子，南知意很爱陆尚，她为他生孩子天经地义，不要再和我提南知意。”
蒋聿风说完挂了电话。
他站在落地窗前，看着浩瀚的楼宇，渺小又凌乱，就像他的胸腔。
他摸出烟，又点燃了一根。
烟雾缭绕，朦胧了他的脸，却化不开他眸底的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