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助理，当初你是包我们过海选的，现在退钱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退钱有用吗？当初因为知道进海选，我们还准备了一通物料和宣发，现在海选都没进，这些东西怎么办？”
“退十万块有用吗？我们缺的哪里是这十万块，你起码赔偿我们百万。”
刘松明的助理刘三喜的手机自海选结束，都要被打爆了。
他反反复复耐心解释，可最后都没有谈拢。
刘三喜现在听到电话的铃声，头皮就发麻。
“哥，咱们现在怎么办嘛，一下子得罪十多家经纪公司。”
刘三喜无奈的问。
刘松明闷了一口辣酒，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“我仔细看了，几家大公司名下的选手都是经过有素训练的，她们基本都过了海选。那些小经纪公司得罪就得罪了，无所谓了。连唱歌都唱不好，还做什么爱豆，就算过了海选，后面也不可能那么轻松过去的。”
话虽然这样说。
但刘松明每年都是这么过的海选。
节目虽然被骂被喷，但热度从来都不差，每一届出道的选手，都红透了半边天。
随便有个别的下场不太好，这也丝毫不会影响这档综艺的热度。
刘三喜则是担忧的问：“哥，小经纪公司无所谓了，但是大经济公司名下的艺人，我们怎么也得罪不起的，后面那个安若翘会不会再……”
刘松明冷哼一声：“她敢！”
“不是敢不敢的问题，我是怕她这次来就是针对咱们的，哥还记得当初她被咱们坑的有多惨吧。”
刘松明当然记得。
那些大的小的有关安若翘的黑料，几乎都是靠着他一手神操作被切到荧幕之前的。
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，拿在手上酝酿道：
“现在讲究的是资本联合，我们做节目，配合出梗玩料，选手们背后的经纪公司则是使劲儿花钱买粉丝买热度买热搜，从此吸引更多的粉丝和更多的关注度。节目赚钱了，人也捧出来了，经纪公司再通过艺人来赚钱，填补这些投资。这是一个良心就循环，安若翘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改变这些。”
刘三喜点了点头，只是这个心总觉得不太安生。
不光是刘三喜吧，刘松明也是如此。
毕竟这段时间，他们也听到了不少有关安若翘的传闻。
这个人能飞。
还能点穴。
挖过墓、破过案，有一身的本领。
就今天话筒的那个事儿，刘松明怀疑她是不是有顺风耳和千里眼。
他捏紧了手心，心沉了又沉：“今天的事情绝不能再发生！以后给我注意点！”
“是，哥。”
……
小巷子。
无牌足浴店。
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伸出了那一双臭气熏天的大脚。
唐糖微微皱了皱眉头，还是很礼貌的将顾客的袜子脱掉，放入了水中，仔细按摩。
“妹妹，这儿我看就只有你最好。”
唐糖一笑：“那您记得常来，点我的号子。”
男人哈哈道：“还用得着我点吗？每次我来，你那些小姐妹哪回不是将我推给你。”
唐糖低着头，浅笑没回应了。
“我挺佩服你的，我这双脚自己都不敢用手碰，每回你还耐着性子给我用醋呀牛奶什么的，真对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