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的，我知道呜呜，呜我下次不会了。”
凌桉哭得整个人都有点哆嗦，咬着被子不敢哼唧，只重复这么一句话：“我，我下次会快一点的，我会的。”
萧戟淡然扫她一眼。
见她哭的凶，内心没什么波澜，反倒觉得有些烦：“闭嘴。”
他揉了揉眉心，退后一步，说：“穿衣服。”
凌桉被他放过，她两腿一软，抖着合不拢。
她怕萧戟又生气，匆忙从一边找自己的衣服要穿上。
“不是这个。”萧戟扫她一眼。
他又开始摩擦着自己指骨上的戒指，像是给她机会，让她自己领悟。
凌桉后知后觉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后，抖着手去床底下翻那个黑色盒子。
再一次被摁在床上，凌桉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要散架，但萧戟似乎来了很大的兴趣，比之前兴致还高，处于一种发泄的状态，又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报复意味，尽抓着凌桉折腾。
他时不时的故意，逼得凌桉泪眼汪汪，死死咬住胳膊，一双杏眼求饶似的抬起，看向他，带着祈求。
萧戟还真就喜欢她这一套。
觉得有点意思。
平时她可没这么妩媚动人的时候。
“你穿这身很好看，下次还穿。”他没什么语气的说。
凌桉被他弄的神智不清，她没有回，他就故意拖着，动作慢慢，技巧很好，让凌桉快要发疯，她才明白过来：“我穿的，我会穿的。”
萧戟笑了笑：“怎么个穿法？”
她的眼神已经趋近迷茫：“不，不知道。”
萧戟凑到她耳畔，手把手的教：“穿着等我，懂吗？”
凌桉立即点点头，整张脸都是乖巧，这种乖巧是无意识的，让人看上一眼，就觉得心里一动的那种：“懂，懂的。”
“重复一遍。”他声音冷淡，张口咬住她小巧的耳垂。
凌桉抖了抖：“穿着，穿着等你。”
萧戟这才算是满意了点，他的关注点可能不在“穿”，而是在后半句：“对，你等我，而不是我等你。”
“再让我等，你试试看。”
他身上的酒味对于凌桉这样的不喝酒的人来说，其实是十分浓烈的，两人做事的时候，这甘甜的酒香若有若无的，围绕着他们周身，融为一体，好像不管怎么都无法散去。
凌桉在昏迷的前一刻，忽然想起来，萧戟所说的谁等谁，还有那些你该听话一点，可能真正要说的对象，并不是她。
而是叶蔓。
毕竟……凌桉自认为，她和萧戟相处时，对于他说出来的话，她从来都言听计从，生怕一个不小心，就惹他发怒，她害怕得不得了。
到了第二天上午的时候，凌桉才惊醒过来。
而这一偏过头，就看见了身侧这张熟悉的冷峻脸庞，一刹那，关于昨晚上的那些片段，悉数进入她的脑海里。
凌桉规矩了二十年，从骨子里，她其实是一个十分保守的女孩，可她遇见萧戟后，这些出格的，过火的，不管是言语上的，还是姿势上的，她都陪着萧戟玩了个遍。
她一动，萧戟也醒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