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桉脸色苍白。
她忽然明白，从前这些人为什么会用一种瞧不上的神态盯着她了。
“他们都是这样说的吗？”
萧戟蹙眉，但到底是点了头。
“那他们还说了什么？”
萧戟看向她，语气平静：“你想知道？”
“对，”凌桉垂着脑袋，轻声，“我想知道。”
萧戟斟酌着词汇，将自己当年查到的消息告诉她：“父母双亡，不学无术，喜欢骗男人的钱，惯常用这张脸招摇撞骗，利用男人的高手，不好好学习，但会装模作样，演戏天赋高。”
他说的其实只是冰山一角，还有很多细节没有道明。
有些不堪入耳，他就简略了，没说。
但凌桉其实自己能猜到：“不止这些吧？”
萧戟看着她，没说话。
凌桉握住颤抖的这只手，半晌后，才说：“那就是他们说的这样吧，我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当年，她在学校里虽然文静，属于不活跃的那一类，那也达不到人缘不好的程度，那些同学就算是有几个不喜欢她的，也不可能每一个都统一口径。
所以，背后一定有人在捣鬼。
凌桉下意识的想到了卿科。
她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。
“笑什么？”萧戟语气难辨。
“没什么，”凌桉的脸色恢复正常，抬起眼看向萧戟，“只是觉得，你说的那些话，某一个瞬间想一想，其实很有道理。”
卿家想让她当替罪羊，给她塑造出一个人设，让萧家认定这件事是她一个人干的，也无可厚非。
难怪。
难怪当年……
“明天我带你回家吧？”萧戟转移话题，“回你的家。”
凌桉下意识想说她没有家了，但想起之前说的结婚通知的事，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我需要注意点什么吗？”萧戟虚心求教。
如果凌桉仔细去听，其实可以从萧戟的语气中听出来些紧张感，但凌桉没有过多关注：“不需要注意什么，你忍受得了不走人就行了。”
萧戟挑眉。
凌桉从位置上站起身，是想走了。
但萧戟伸手，将她拉到身前，抱住她的腰身，脑袋凑到她的腹部上贴着，他低声说：“和傅家的官司已经在进行了，过些天应该就能出结果，你别着急。”
凌桉挺着急的，她收回原本想推开萧戟的手，想了想，然后去搂他的脖子，道：“我只想要结果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萧戟答。
他起身，将她抱着朝着楼上走。
躺在床上的时候，凌桉扫向他的动作，小口小口喘着气，说：“不用戴了，反正怀不上。”
萧戟的手一顿，没听她的话，继续做着措施：“医生说你身体不太好，以防万一吧。”
“你以前也没戴，”凌桉笑了一声，意味不明，“忽然心疼我了吗？”
“我现在想戴了。”
“戴了之后体验会更好吗？不影响你发挥吗？”
萧戟扫向凌桉的脸，她明明一脸的乖巧，但脸色正常，平静无比，和从前说两句就脸红的模样大相径庭。
他弯腰，故意磨了磨她，看她脸上终于有了些不同，这才回答说：“宝宝，你让我跟不上你的速度了，怎么你比我还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