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”
冯楚妍重重叹了口气：“这好几个月，又白忙活了，还想审出点什么来的……”
陈麟走上前去，把手机中的录音打开：“你听听这些，对你有没有什么帮助？”
陈麟的手机，是在来到这工厂的时候就打开了录音的，期间他和工厂老板聊的所有对话，都一清二楚的记在里面。
工厂老板带着他各处走动的时候，多多少少，有意无意的说出来了一些可能有些价值的东西。
只不过陈麟不知道，对巡捕来说有没有用就是了。
“你录音了？！”
冯楚妍惊喜地接过陈麟的手机，一看录音时长，足足半个多小时！
“这是你和工厂老板的聊天么？”
“对。后面我还稍微审问了他几句，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。”
“是吗？”
冯楚妍面带笑意，大眼睛瞅了陈麟一眼：“太好了，不管怎么样，半个小时的录音，总能找出点有用的东西的。”
“还有，办公室抽屉里有个账本，是他每次发货的记录，不过据他所说，发货的目标地每次都换，所以可能没什么价值。”
陈麟又提醒一句。
冯楚妍顿时对陈麟刮目相看：“谢谢！你可真帮了我大忙了，有这录音和那什么账本，这次总算是没白来。我先听听看！”
说完，她走向了一遍。
翟永刚这才跟陈麟解释冯楚妍在这儿的原因：“大概一年前，国内出现了一宗大案，陕安博物馆的一件藏品，突然被发现，让人给换了！用一件仿得非常巧妙的赝品，给替换了真品！”
“博物馆的监控保存时间很久，半年内的录像都能查看。相关部门用了五十几个人，通宵达旦地看了一个半月，把所有录像都仔细拍查了一遍，竟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！”
“这就说明，那件赝品，至少已经换走了真品半年多的时间了！”
“当时这件事情，把元老会都给惊动了！立刻组织各地联合调查，可这一查就是一年，直到现在，还没什么结果。”
“小冯是调查部门的精英，不仅调查能力强，对各类文物也有很深的鉴定能力。她走访各地文玩市场的时候，发现市场上许多赝品的做旧手法相当类似，就从市场开始着手，一步一步查，一步一步找，最后才找到了海市。”
“这期间，那些提供线索的人，无一例外，全都失踪，或者意外死亡了。”
“本以为今天端掉这个工厂，能借此把背后的元凶给找出来！没想到……也是一样的结果！”
“唉……”
翟永刚叹了口气：“不过幸亏陈麟你有经验，知道过来之后先录音，还知道审问。总算是让小冯这一趟，没有白来！希望她能从录音里找到一些线索吧。”
陈麟轻轻点头。
没过多久，冯楚妍拿着陈麟的手机走了过来：“陈麟，多谢。”
“录音文件我已经传到自己的手机了，你手机上的我给删除了，你不是系统内的人，留着这些对你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删文件什么的，陈麟倒是不怎么在意：“怎么样，有帮助么？”
“有点帮助，录音里工厂老板提到了一个叫雁门的人，和我之前调查得来的一条线索对上了，这个人，我们有可能找得到！”
冯楚妍灿烂一笑，再次向陈麟伸出右手：“多谢义士相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