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，叶衍和苏瑶已然面色古怪，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。
毕竟，在场几人当中，也只有他们两个知道长鲸商社社长是谁。
甚至苏瑶俏脸上早已写满了纳闷，饶有深意审视叶衍，反诘道：“这是巧合？”
叶衍摇头苦笑：“不知道，要不，我问问？”
苏瑶还未回答，叶衍率先起身问道：“宋先生，阳天办公楼的收购事宜，你打算怎么处理？”
宋承德苦笑敷衍道：“抱歉呐，关于此事，我暂时还没有想法。”
上一秒，宋承德信誓旦旦地说，把办公楼卖给飞瑶集团是一大荣幸。
可现在，宋承德却说没有想法。
他是什么心思，在场几人，谁会看不懂？
在宋承德这只老狐狸看来，自己都能跟长鲸商社取得联系了，那么办公楼为何还要卖给飞瑶集团？
直接跟长鲸商社对接，难道不是更有利益吗？
没准还能因此而一举踏入商社，成为首席社员，这可比单纯卖楼有价值多了。
叶衍耐心追问了一句：“意思是，不打算把楼卖给飞瑶集团了？”
“这……”
宋承德面色尴尬，不知如何作答。
一旁宋威却是率先跳出来冷喝道：“臭小子，这不明摆着吗？飞瑶集团跟长鲸商社哪个重要，你又不是不知道！”
“宋都地产既然有跟长鲸商社合作的机会，那么你们飞瑶集团又算得了老几？”
“说白了，你们已经不重要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