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谨彦敛眸看了看两人几乎挨着的手臂，眸色渐沉，声音却听不出一丝变化，“她还没出院。”
“还没出院？！”白悦笙诧异，“真伤得那么重？”
她上次发了疯的打，确实手下没留劲儿，加上还被白季观打了一顿。
只是没想到过去都一个星期了，居然还在住院。
墨谨彦淡淡摇头，“是住院，但不是伤得重，她疯了。”
“疯了？！”白悦笙一时没接受过来。
“那天检查她身上的伤不严重，是可以直接出院的，但是她疯疯癫癫的一直胡言乱语，做了检查也只能检查出情绪异样，所以现在转住入精神科。”他解释道。
白悦笙却觉得蒋栗疯的时机太过于诡异，“有没有办法检查出来她到底是真疯，还是假疯？”
墨谨彦沉然道：“机械检查……应该没办法，一个人如果真的铁了心要装疯，就算仪器检查无异样，依旧可以用暂时不能用医学解释的怪症，但如果人为检查的话……”
“还可以人为检查？”白悦笙顿时两眼放光，兴致盎然的看着墨谨彦。
墨谨彦颌首，“她疯了之后天天嚷着要见你，要想知道她是真疯还是假疯，你去见她一面不就一清二楚了吗？”
“去见蒋栗？”
白悦笙低头盘算着此行的必要性。
对于蒋栗母女，她是深恶痛绝的。
如果可以，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们。
可如果能从蒋栗的嘴里，套问出关于妈妈的身份……
白悦笙觉得，或许可以勉为其难的见上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