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悦笙看着她的脸色，倒确实是比她离开的时候还要苍白。
“婉姨，你这身体……”
到底到了什么地步了？
后半句白悦笙咽在喉咙里，愣是不敢问出口。
反观林婉倒是看得开，抬手拍了拍白悦笙的手背，“孩子，生老病死这都是人生常态，我这辈子其实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该去了，能活到这把年纪已经是赚到了。”
她能这么豁达，倒让白悦笙不好意思悲戚起来。
扶着林婉，白悦笙带她进了公寓。
因为之前就说好今天要让林婉母女见面，所以白悦笙事先让白季观把白振天带去外面吃海鲜盛宴。
白振天自从那段时间被饿坏了，现在一听到大餐就两眼放光，一早就拉着白季观出门去了。
这会儿屋内只有墨谨彦跟墨瑗瑶两人在等着。
“哥哥，你说今天要带我去玩好玩的，怎么来这儿呢？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呀。”
墨瑗瑶拉着墨谨彦的手，宛如孩童一般天真的问着，活像有十万个为什么似的。
白悦笙见着，不禁想起自家丫头，也总爱这么拉着自己问一些有的没的。
其实墨瑗瑶只是对外人自闭了之后导致她的心智没发育成熟。
上次见过她的书法，笔锋成熟有劲，可见她本来该是聪明能干的人才是。
可惜……
“婉姨，她就是瑗瑶。”
两人刚一打照面，林婉就开始止不住激动的颤抖。
三步并作两步走，她步履匆忙，要不是白悦笙扶着她，只怕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了。
但即便这样，她还是没停下脚步，直直地往墨瑗瑶走过去，“瑶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