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跟墨瑗瑶母女的会面，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。
一切静谧得就跟没发生过一般。
如果不是林婉回去后跟林暖阳的这番彻夜长谈，只怕甚至没人会记得发生过这件事。
“您说让我去接近覃德龙的女儿？”
林暖阳不敢置信母亲说的话，“是我听错了，还是您说错了？”
林婉坐在她的床上，虽然天气已经开始转凉，但屋内暖气开着却也不觉得有凉意。
即便如此，林婉还盖着厚厚的被子，手放在被子上，背靠着床头，神色苍白疲倦，“我没说错，你也没听错。”
她说着，抬眸扫了林暖阳一眼，“这些天你跑了多少关系，要能让覃德龙对你上心早就该有成效了，既然他到现在依旧对你不屑一顾，你也该想想其他办法，另辟蹊径。”
“去找一个跟事情毫无关系的女人下手，这就是您所谓的另辟蹊径？妈，是我们有求覃德龙，他的女儿是无辜的。”林暖阳皱着眉，试图说服林婉。
林婉却是双眼一凛，瞳孔放大，“没有什么无不无辜，只要能为我们所用，那她就是有用之人，再说了，我让你去讨好她，又没说要对她怎么样，当然如果她愿意能跟你发生点什么实质关系的话，就更好了，能搭上覃德龙这条线，对你日后的发展也是有利无害。”
“关键我对她没有任何情感，真去跟她发生点实质关系，对她是一种伤害，我们跟墨家报仇而已，没必要牵扯到旁人吧？”
“我也不想牵扯到别人呀！”
林婉脸色一板，“问题是现在不靠别人就靠你，你能扳倒墨家不？你不能，所以我只能把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。”
跟林婉的讨论，让林暖阳感到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