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，白悦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才是被蒙在鼓里的人。
“您早就知道了。”
她的语气肯定。
冯意抱着白悦笙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，“你跟小歌儿长得一模一样，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呢？那天你说你们特地去江家看风景的时候，我就猜到你是知道我们的关系的，那天你不肯让我加微信，我很难过。”
但是同时她又很庆幸。
她的小歌儿生的女儿很聪明，处事也隐忍理智，就算面对自己的恳求都还能做到拒绝。
明明当时她在白悦笙的眼里也清楚的看到泪光。
白悦笙微怔，没想到冯意这么轻易就承认了。
她敛眸看着跟自己几乎没有任何距离的老人，终于喊出了第一次见面时就差点脱口的称呼，“外婆，外婆，我是你的外孙女悦笙。”
冯意，“……”
如果说冯意这辈子最大的痛，不外乎是江如歌这一走就是天人永隔。
可这种遗憾在白悦笙这一声“外婆”下，顷刻间烟消云散。
她连连诶诶的应了两声，“外婆的好孙女！”
这边的其乐融融，让旁余的人都不忍擅自打扰。
还是江顶峰这个辈份最高的，敢在这个时候打岔。
他对周珉岩说：“白悦笙既然是我的外孙女，你今天能不能就卖我一个面子，把她跟他们想找的人放了。”
周珉岩啧了一声，“江叔，您的这个面子可不好卖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