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只有曾经有过恩怨，甚至到了死去活来的地步。
白雨柒才会冷静到看不出太大情绪的起伏。
面对江末笙的调侃，白雨柒倒是从容一笑。
“是啊，从前我真的是恨不得你去死，但当我真的在悬崖边上的时候，居然是你拉了我一把，想想都讽刺，我想了想，也只能对你是又爱又恨了。”
爱？
江末笙故意上下看了白雨柒几眼。
一点都不出她对白悦笙有什么爱。
但要说恨，江末笙也看不到白雨柒的眼里有任何一点恨意。
如果她真的恨白悦笙，今天的她不会带自己来到这里。
这么认真的试图让她“恢复”记忆。
沉眸注视了白雨柒许久。
江末笙终于对白雨柒做了评价。
“我发现了，你是个嘴硬心软的人。”
说完，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白季观想要跟上去。
白雨柒却突然拦住了他，“我觉得，这个时候或许让她自己一个人寻找一下曾经的记忆，比我们在旁边干扰会有效果。”
毕竟，这间房间从来就不曾出现过他们的身影。
尤其是白季观，基本从不曾关心过幼年时的白悦笙。
他们出现在这间房，只会扰乱笙笙的记忆。
白季观虽然不愿意承认，但细想一下还是被白雨柒给说服了。
于是，他们往外走。
父女俩往楼下走，边走着边闲聊。
房门没有关，江末笙有听到他们刚才说的话。
白季观没有隐瞒他们从前对白悦笙不好的事，甚至还说了许多想勾起她的回忆。
如果……
如果她真的是白悦笙，那这些现在绕着自己身边关心的人，就是她的亲人。
江末笙从来没想过，有朝一日她也会有一堆的亲人对着自己关心问候。
她突然有点希望……
如果自己真的是白悦笙，那该多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