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悦笙挺直腰杆,抬了抬麦克风的高度。
凛着神色,表情严肃,“今天我跟我先生在这里举办这场记者会,不是来解释什么鬼新闻的,作为一个资深的文字从业者,我希望某些人能够清楚澄清,跟解释是两回事,如果每一个文字工作者都像刚才那位先生一样真实,我想今天我们在这里澄清的每一句话,应该都会如实的出现在每一个阅读人群的视线里,大家说对吧?”
话音落下的时候,白悦笙更是有意地冲那人报以一刻凝眸。
多少有点挑衅的味道。
但是白悦笙不怂。
墨谨彦可是发过话了,有他在,她只管说。
再说了是这人先招惹她的,要不是他太过分,以白悦笙的性子也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。
所以她这会儿也不胆怯。
在一番高调的宣示之后,她又开始说道:“关于那位在墨家门口受伤的先生,我们家是可以调出监控证明,他并非是在墨家受的伤,但是这些东西事关墨家名声,我们只向司法机构提供,如果你们真心为那位先生维权,也只管去报警,墨家这边绝对积极配合所有调查。
另外,关于书清的舆论,众所周知我跟她合作过,且长期处于联系状态,她去我家找我因此出现在我家门口这种事情也值得大作文章,我真是服了那些看图说故事的人才,非要带上那些恶意龌龊的想法去揣测别人。
后续我会尊重书清女士的意愿,不排除会起诉追究所有传播中伤我们双方名声的媒体,争取属于我们应有的权益。”
说完这些话,她终于敢把目光转向墨谨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