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她就是这样的。
北阳王目光一闪，一把拽紧手中的匕首，冷声道：“你戴铃铛不好看。”
他的眼睛，妖冶中透出一丝鄙夷，好似这铃铛，果真要天下间最美的女人才可佩戴。
蒋七七嗤笑一声，鼻尖哼出浓浓的不屑，道：“你觉得我丑，那是你的事。少TM来PUA我，我觉得自己天下最美，我偏喜欢。”话说完，瞪了北阳王一眼，转身离去。
反正他也不会归还七夕古琴，反正他也绝不会跟她善了。索性，她便率性而为，懒得跟他废话。
“蒋七七！”
身后，响起北阳王冷厉的呵斥声。
蒋七七不肯回头，烦躁道：“你还想过两招吗？”
身后人却不接话，只是低声道：“这把匕首你拿去。本王今夜的话，你不妨考虑一番。”他的声音很冷淡，莫名的透出一股严肃。
难得，这句话竟没有惯常的讥诮与鄙夷。
蒋七七垂下眼帘，“不必考虑。”话音落，身后忽然传来凌厉的风，她纵身倒提，飞快避让，一转身拽住夜色中的暗器。
剑刃生光，价值千金的匕首璀璨耀眼，是北阳王送给她防身的礼物。
蒋七七抬起眼帘，对面人颀长清濯，披着雪白披风独立在夜色河湾处，比天上的星子更闪亮。连他身后那两个面容鲜丽的杀手，一时都黯淡无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