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跑进来汇报工作。
一进门，就看见了他阴沉冷漠的脸，他连眼皮子也不抬一下：“出去。”
助理讪讪出门，越来越摸不透老板的性子了，明明上午出门时，还笑得一脸甜蜜，回来却跟换了个人似的。
陆展程压根顾不上自己脸上的失态，他紧盯着电脑，一行行往下看。双眼如同要喷火一般，怒不可遏。
一个小时后，他嚯然起身，直奔温云衍的家，那间高档别墅。
“叮咚叮咚——”
不到半分钟，门就开了。
温云衍握着门把手，她平素里生机勃勃的一张脸，此刻苍白病态得没有半点血色。
可看见陆展程出现时，立刻点燃了笑意：“阿程，你来了呀。不是有我家的钥匙吗，怎么不直接开门？”
陆展程淡然扫了她一眼，径直进了客厅，先一步坐在沙发上。
温云衍从未见过他这样严肃的模样，发火还好，现在太平静了，静得有些瘆人。
“阿程，喝茶还是咖啡呢？”
“你坐下。”
“哦……好。”
她怯生生地坐下了。
陆展程从文件夹中抽了一份报告：“这是你的检查报告，身体各项指标正常，你很健康，特别健康。”
“阿程我……我应该，应该是这几个月恢复得好。”
“你之前告诉我，自从服药自杀后，经常头晕，肚子痛，脑袋闷。现在这些症状，还有吗？”
“没有了，我现在好多了。但我之前确实不舒服，这点没骗你。”
“哦？不舒服还能和人上床？”
温云衍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只见陆展程翻出一大叠照片：“我数了数，这几年，你身边的男人一共有十八个。就在你服药自杀，要求我和你宣布婚讯的这一个半月里，你就和四个男人约过了。这还仅仅是我目前所知的数量！”
“温云衍，你真可以啊！我小看你了！”